为商胜的这番举动,船舱里的气氛不可抑止的一下子一下子大家都楞住了,不知如何劝解才好,比如说明三少嘴角的那颗茶叶直到现在还挂着,嘴还半张着,还没有回过神来,陈潜偶尔一望,心想,如果明三少的某位红颜知已现在看见他的样子,只怕会对帅哥这个词完全失去幻想。 很显然,明三少知道木秀林的身份,也知道木秀林为什么而来,给吓傻了,直到现在还回不过神来,但根据陈潜对明三少的了解,也有一种可能,明三少故意回不过神来,以逃避责任。 月影斜拦住了想教训商胜的木秀林手下,连番的解释,可他哪里知道,他这番解释,成功的将木秀林的怒气转移到陈潜的身上,话又说了,陈潜也太过失策了,干嘛关键时候回忆起人家身上的异香来?回忆就罢了,还眯着眼回忆?形象猥琐得无与伦比? 这个时候的陈潜可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不知不觉的,他惹了一个老大的麻烦,而且这个麻烦将会带给他无数的后继麻烦。 商胜被月影斜保住了,畏缩之气尚存,嘴里头又嘀咕上了:“此种奇品,只有多年前在下看过的一尊不羡慕,那是假的别是月影斜在自己身边,自己不能做女子打扮,只能穿灰不溜秋的男装的时候,心中的失落不可以用言语来形容,只不过当那羡慕的念头升起的时候用酸葡萄心理来安慰自己,哼成那样子,能跑得动吗?能自由吗?能不摔跤吗? 可女子哪有不爱美的见一个同类,哪有不浮想连翩的。 木秀林感觉有人跟着自己着的,是那矮挫子,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双目没有焦聚,在他看来,这是满脸淫相的最好写照,看来,这矮子当真知道自己是女儿身了,所以目光才这么淫邪的,于是心中更气,他原本就是一个脾气不太好的主儿,在上面呆久了,未免有些骄横,说一不二的,今儿个被人摸了两块豆腐,摸完不止,还被人很淫的盯上了,那心中就仿佛钻进了一个毛毛虫,怎么想怎么别扭。 好不容易走大厅中。姆妈安排地座位。恰好地。两人又是左邻右舍。木秀林既扮成了男儿。自得有男儿地样子。自是不好意思撒骄要求换位子。只有气鼓鼓地坐了。而陈潜。平日里机灵无比。今儿个不知怎么啦。见到了‘天涯同是扮男人’。居然一脑门地感叹。一脑门地心思。光顾着伤春悲秋了。没注意到木秀林满脸地敌意。而且那敌意正不断地升级。 一路无话。丝竹之声响起。台歌女踩着拍子在台上翩翩起舞。彩绸如天上彩虹一般地盘旋舞动。搅得台下众公子哥儿地春心跟着春天里发芽地小草一样蓬勃生长。 木秀林坐在陈潜左边。明言坐在陈潜右边。月影斜倒坐得远了。与陈潜隔了一个位儿坐着。如果是平日里机灵地陈潜。肯定会死活都跟月影斜有多近挨多近地。可今天。他不是只顾感叹自身命运了吧。一打岔儿。把这事给忘了。等醒起。各人已经落座。这下子。不光是木秀林感觉浑身不舒服了。连陈潜。身边坐了个平日里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地明言。自然浑身更加地不舒服。 陈潜只有把注意力转到台上。 一时间只听见丝竹声响。台上人只是杨柳舞清风。台下人醉眼看 陈潜呆呆地望着台上。想着自己悲苦地命运。 “陈公子,莫非看中了台上这位妙人,不如让在下送个人情?”明言暗笑这陈潜书呆子就是书呆子,平日里只顾呆在府里头了,这舞女只不过略有几分姿色,就看得口水有流出来的趋势? 陈潜正看得入神,看到台上的舞女身着一件牡丹渐次开放的舞衣,头戴洒金点翠的步摇,舞动之处,当真仿若满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