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dy。”操得好深。 “嗯?” 女孩加快摆臀速度:“daddy?。” “怎么了。” “daddy。”好,好舒服。 “宝贝?” daddy?daddy?daddy?daddy?…… 她松开咬住下唇的牙齿,不断呻吟叫着daddy。 腰肢越摆越快,喘息越来越急,甚至染上哭腔,直到最后哭喊出: daddy! 屁股高耸紧贴墙壁,圆柱体吃到最深,眼前炸开一片烟花,女孩仰着脖子颤抖着高潮。 - 隐隐鸟叫传进昏暗房间,明亮日光被遮光窗帘阻隔在外。 房间里只床头一盏暖黄壁灯,为看书而设计的工业风壁灯照明范围有限,射程边界的昏黄光晕险险与一截莹白脊柱相贴。 虞梁身体弓起,蜷缩躺在床脚,光线不足的房间里,她赤裸躯体白得晃眼。 模模糊糊间听见虚虚实实的鸟叫,她睫毛轻颤,好像随时要醒来。 意识慢慢清醒,迷迷瞪瞪睁开眼,把自己打直呈大字型瘫在床上。 黑屏的笔记本电脑挪到脑袋旁,点开,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九点四十五分。 已经第二天了。 她还以为只眯了半小时。 昨晚的情事已经榨干了她工作一天后所剩不多的体力。 高潮令她脑袋发晕,迷蒙中脱了睡裙就缩到床脚睡了。 想起昨晚睡前干的事,此刻她眼神清冷,已经不复当时的迷离。 只是睡前好像忘了什么? 她输入密码,打开电脑,内容停留在昨晚的聊天界面。 连着几条黑色头像发来的询问,都没等来她的回复。 最后一条信息是凌晨两点,跟上一条之间隔了三小时,内容是: “宝贝想不想被daddy亲手打屁股。“ 这是想见面的意思吗? 虞梁视线久久停留在这几个字上。 要跟他见面吗? 虽然几次网调都很愉快。 但他们到底才认识一个月。 她慢吞吞从床上爬起,套上睡裙,走到浴室洗漱。 几分钟后人走进厨房,咖啡机运作声响起。 靠着流理台嘬饮拿铁,她双眼放空,想起跟黑头像主人的相识。 她跟他最初只是单纯的画手和顾客的关系。 即使她画的是黄图。 即使她简介写着:男性约稿需附上阴茎照和腹肌照,硬件未达标者不予约稿。 他们也可以只是单纯的看过对方鸡照的画手和顾客。 那天本是十分平常的一天,被工作榨干精力的夜晚,她瘫在沙发上,累得像被飓风席卷过。 懒洋洋打开小蓝鸟账号,发现一个头像是一片漆黑、昵称叫“Z”的男人出现在她私信列表。 朦胧光线里,男人赤裸靠坐床头,粗壮性器青筋环绕,兴奋翘起,贴向紧实漂亮的腹肌。 他皮肤很白,阴茎是肉粉色,看起来很干净。 照片拍得很有氛围感,硬件条件也难得一见的优秀。 跳过试探和寒暄,她让Z再发一张手握性器的照片过来。 Z很爽快,照片里,虚虚握住狰狞阴茎的大手骨节分明。 漂亮的阴茎,漂亮的手。 好似一把点燃欲望的火。 那天后的几个晚上,她都梦见一双宽大又骨节分明的手,在她全身游走,抚摸,那种感觉,令她浑身颤抖。 她照着他的手和他给的灵感画了两张spank图。 并问Z要不要当她的daddy。 Z问:”哪种daddy。“ 她说:“打屁股的那种daddy。”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