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钱,于是扬言要弄他,是不是这样?” “是这样,我还没找人呢。”邓春生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笑嘻嘻地说,“怎么,唐运龙被人打了?” 宋迤走出来道:“他被人杀了。” “被人?”邓春生讶然后退几步,担忧地看向金萱嘉,说,“这位小姐,你们别是以为是我杀的吧?” 金萱嘉无辜地摊手,遗憾地说:“因为你说的那句话,自然应该怀疑你。跟你一样被怀疑的还有唐蒄。” 金先生道:“这么快,验出什么门道了?” 宋迤先看一眼唐蒄,尽量婉转地说:“确是溺毙无疑。断掉的肋骨有七根,其中一条起先没摸出来。积在肺里的溺物多得反常,恐是多次被按进水里。” 她顿了顿,拿出手里那个临时找来的破碗,碗里是两条蚯蚓:“凶手用刀割断死者手上的血管,往死者的伤口里放蚯蚓,这两条被我挑出来了,应该不是全部。” 贾佩云和唐宇又吸起鼻子来,唐蒄和金萱嘉遽然变色,金萱嘉掩住嘴打断她:“别说了,好恶心。” “用这样惨无人道的方式杀人,可见凶手对死者极为痛恨。”宋迤将那碗放在一边,照她说的换了话题,“我大概能推算出案发经过,死者正在解手,凶手从后面用硬物击中他的头部,使死者暂时失去反抗能力。” “趁死者头晕目眩时,将死者拖到空地上捆住手脚,再对他进行殴打。”宋迤看着抖得如身在雪地中的唐宇夫妇,又看了看沉默不语的唐蒄父女,“死者口中被塞过东西,倘若不是凶手带走,就是丢进便池里了。” 金先生感叹道:“看来还有得捞啊。” 唐蒄抬头想说话,宋迤明白她的意思,继续说:“尸体在便池里被发现,就不能依靠体表温度判断死亡时间了。从指甲和牙齿看,案发时间在我们来之前。” 金先生对邓春生道:“今早你人在哪里?” 邓春生答:“在家打扫卫生,我娘看着我的。” “你娘哪能给你作证,她是你娘,怎会不护着你?”贾佩云哭得满脸是泪,她看着金先生哭喊道,“他是个成天到晚不回家的,偏生这么巧今天又在家了?” 邓春生大为恼火,拔高音量来提升气势:“今天是腊月二十四,我在的又不是你家,你吵嚷些什么!” 金萱嘉叹息道:“不是我说,你们两个都挺吵的。” 宋迤道:“那你呢,你今天早上在干什么?” 唐蒄早就做好准备,答道:“我今早被我妈弄醒,她说她去买菜,叫我把水挑了。我挑不了满桶,就只好来来回回地走,爹和婶子在家里烤火,是看见了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