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啊。 可不换,会感冒吧? 如今已是秋夜,气温不如夏季潮热,带着湿衣服在客厅睡一晚,不感冒应该都算他免疫力战士。 棠媃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好人做到底。 她在文泽安身边轻声道: “文医生,你衣服湿了,我现在进你的房间帮你拿衣服,不是侵犯你的隐私哦。” 文泽安呼吸沉重,唯有青睫颤了颤算作回应。 棠媃就当他默认了。 她快步走向文泽安的房间,恰好他白日里换下的睡衣还折迭整齐的放在床边,她拿的时候不忘顺手把毯子也抽了出来。 衣服和薄毯都仿佛浸润了他的味道,和之前嗅到的柠檬薄荷不同,是一种木质调的冷香,浅而淡,清傲如松。 棠媃没忍住多吸了两口,怪喜欢的。 等他醒来,她一定要问问他用的什么香薰。 把衣服薄毯放在一边,棠媃又坐回沙发上,彼时的文泽安换了个仰面朝天的睡姿,倒是省了她还要把他翻过来的步骤。 棠媃拿着毛巾,不管文泽安有没有意识: “文医生,我现在帮你换湿衣服,不是占便宜知道吗?” 她认真声明道。 文泽安仍酣眠香甜,半侧的轮廓在阴影下立体分明,微启的唇染着红,像是涂抹了润泽的口脂,完全不设防备的模样。 棠媃咽了咽唾沫,慢慢把手放在他胸口。 衬衫其实很好脱,只要解开纽扣再扯出来,比套头的方便许多。 可脱衬衫对她来说艰难的并不是动作,而是其中的诱惑。 不能给个痛快,还要一点一点的剥开,他的锁骨、皮肤、胸肌缓缓暴露在空气中,棠媃的眼睛也从半眯着到瞪的滚圆。 满脑子都是: 【好白的皮肤,细腻又紧致,一点都不粗糙。】 【怎么练的,这么大?】 【……原来胸肌不绷紧的时候这么软。】 【什么腹肌跟巧克力块一样,要命。】 直到解完纽扣,把衬衫向外拉开,棠媃才惊觉一股热血冲向了鼻尖,险些尖叫出声: 【淦,粉色的乳头?!】 【淡粉色?!】 她猛的转过头,一把拉住了衬衫,几次急促的深呼吸,才把躁动如雷的心跳安抚下来。 太冲击了,太刺激了。 她只在视频上和隔着衣物鉴赏过,还无法承受如此正面的距离。 指尖触着他滚烫的肌肤,文泽安衣襟大敞,春光大现,更显得棠媃像个趁虚而入的揩油小贼,在他毫无意识的时候行猥琐之事。 棠媃几乎想放弃这个香艳又磨人的任务了。 ———— 是粉色!粉色!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