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神态凝重的离开了。 棠媃觉得她需要一点时间去好好思索和江昱的关系,当然,这个过程或许很漫长,但绝对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接下来的半小时,没有人再打扰她。 多喝了两瓶软饮,棠媃不免觉得小腹发胀,于是下了阶梯,去舱内找秦思的房间。 主卧的浴室和卫生间要宽敞许多,棠媃解完手,又觉得不知是不是昨晚刺激太多,身体过于敏感,即便早上已经仔细清洗过了,现在腿心处还总是黏糊糊往外渗。 索性又细细冲洗了一回。 刚用纸巾擦拭完,门外就传来克制的敲门声。 棠媃一怔,以为是秦思,便顺口道: “等我一下,马上好了。” 说着把换下来的内裤迭起来,长及脚踝的连衣裙下是真空状态,一时也看不出来。 她换洗的小包包在秦思房间的柜子里,都是女人,也没想着要避讳太多,况且裙子遮的很严实。 哪知才打开门,面前却笼下一道足以遮蔽她身形的阴影。 她抬眸,对上文泽安的双眼。 “秦思说你在她房间里,我过来找你,给你这个。” 他微微低着头,手中递来一管细细的软膏,看不出是做什么的。 见她疑惑询问的眼神,文泽安低声解释道: “如果不舒服的话,可以涂这个,消肿的。” 棠媃:“……” 要这么说,她就明白了。 消肿啊。 她攥紧那管软膏,不知为何耳根子有点发热,下意识的躲闪文泽安的视线: “这样……” 棠媃讪讪的笑, “我知道了,谢谢你。” 说罢,就想把门关上。 昨晚的一切仍历历在目,她得了一种见到他就会腿软的病,方才清爽的腿心又开始稠腻发粘,尤其现在还是真空的状态,更让她有种不可名状的羞耻感。 门却被文泽安用手挡了挡。 棠媃不解的望向他: “还有什么事吗?” 文泽安的目光定定落在她身上,微勾的凤眸含着若有似无的深意: “想问问你,需不需要帮忙?比如涂药。” 他压低的嗓音糅了点暧昧的哑。 棠媃:“……啊?” 她茫然的睁圆了眼: “我,需要吗?” 文泽安笑了,唇角轻勾,俊雅秀逸,笑弧上一点小痣勾着她的魂直往外飘。 棠媃的眼神呆滞了两秒,旋即回过神,立刻严肃的点了点头,认真道: “是的我需要。” 质疑纣王,理解纣王,成为纣王。 他不是狐狸精,是祥瑞啊! …… 卫浴间的房门被反锁上了。 棠媃半个身子坐在洗手台上,双腿轻分,赤裸的足尖轻轻踮着地面,时不时的随着身体一阵轻颤。 文泽安的左手扶在她腰间,她后背镂空,柔滑白腻的肌肤如绸缎莹润,此时微微带点湿。 他的膝盖顶在她双腿间,右手隐没在裙摆之下,指尖轻柔的抚动: “放松一点,” 文泽安低声道,唇离的她极近,呼吸所带的热意拂过她额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