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 “不然不好进去。” 十分熟悉的话语。 只不过今天的确是做正经事,就是看上去不太正经。 他刚洗过手,指尖很凉,软膏也是凉丝丝的,透着草药的清香。 修长的指尖将软膏一点一点的在翕合的穴口抹匀,冷与热的交触让本就敏感的棠媃难耐的咬住下唇,忍不住想夹腿。 文泽安却用膝盖压住了她,轻声哄她: “乖一点,我不想弄伤你。” 棠媃的耳根跟着身体酥软了大半,如果不是他还伸手扶着,恐怕就要倒下去。 她难得有些羞赧: “……别这么说话。” 听的她小心脏乱跳,躁动不已。 文泽安挑了挑眉,指尖又往紧缩的穴口里推进一寸,触到嫩生生的媚肉,软的像乳酪似的,一吸一缩的咬他的手指。 “嗯……” 棠媃鼻间逸出一丝轻吟。 “我在治疗我的患者,说话方式有什么问题吗?” 他将她殷红的双颊看在眼中,口中说的十足严谨,指尖却作乱的搅动,在层迭的肉褶内抚触探索,似是要把软膏涂抹到每一寸才罢休。 棠媃不觉咬了咬舌尖,潆潆漾波的一双眸落在他微绷的下颌上: “你对每一个患者都这样?” 她笑他,又带点揶揄劲儿。 文泽安低头,眯了眼俯身压下去,吓得棠媃也跟着后退,身体半仰在镜前。 第二根手指毫无预兆的插入,将紧窄的穴口撑开了一圈,牢牢吸附住入侵的异物。 棠媃的低呼被吻去,舌尖让他勾着缠起来,不知是不是刚喝了什么,他口中带点水果的甘香,她也尝到甜丝丝的味道。 她情不自禁的揪住了他的衣襟,略抬着下颌,双眸轻阖的与他深吻,唇舌濡沫,缠绵悱恻,她小腹的麻痒又卷土重来,腿心更湿了,黏润的蜜液拉了丝,由他掌心淌到了手腕。 棠媃想到了昨晚,身体本能的因情欲而激颤。 其实在这里……也不是不行…… 正当两人即将擦枪走火的时候,门把的位置忽然被人使劲的转了两圈。 锁扣的喀哒声惊醒了沉浸在欲望中的两人,棠媃忙轻推了一把文泽安,从洗手台上滑了下来。 “棠媃,你在里面?” 门外传来秦思的声音, “刚刚文哥在找你,见到他了吗?” 卫浴间里的棠媃和文泽安对视一眼,她不免心虚。 见到了,不仅见到了,还差点干起来。 “呃……见到了,他拿药给我,但是不太方便就没开门,怎么了?” 她故意反问一句。 秦思丝毫没有怀疑: “没什么,我们要上岛了,你记得换好衣服快点出来,我去找文哥。” 说完,就干脆的转身离开了。 直到听见她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神态紧张的棠媃才长抒了一口气,双目涣散,口中兀自喃喃道: “好好的旅行,怎么搞的像偷情呢?” 她说着,回头瞪向失笑的罪魁祸首, “都怪你!” 没事勾引她干嘛? 她这定力,放古代那都是一个昏君!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