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肉冠就将两片充血的媚肉挤开,噗嗤一下贯穿入内,将堆迭的肉褶一点点的压平,让它如同薄膜般贴附在狰狞的茎身上。 这个姿势,插入的更深。 棠媃已经全然顾不上戴不戴套这件事了,过于强烈的快感刺激让她意识昏沉,只能随着身后人的动作前后摇动,臀肉啪啪啪的撞上他的腰胯,肉浪颤动,他就一巴掌拍在半边圆臀上,让她发出一声高昂的浪吟。 紧窄的小穴猛一夹缩,险些刺激的文泽安没能忍住。 他蹙起眉,水流沿着他眉眼肆意流淌,掩去被欲望浸润的疯狂,最终在下颌角凝成细细涓流。 这回换他俯身咬在棠媃玲珑白皙的肩头,留下一枚淡红的齿印。 “没有……所以别咬这么紧……” 他被她蠕动的肉壁吮吸的脊背酥麻,几次意志不稳,喑哑的声线在水声中格外模糊, “再做一会儿就抽出来……嗯……” 那点勾起的诱人尾音,听的棠媃耳根燥热。 总算是吃上一口好的了。 天晓得前几世她只能看着女帝的美人后宫眼馋两下,属实是力不从心,身不由己。 而且文泽安这一款,女帝都没能吃上。 四舍五入她也是享受过御供的极品了。 口中说着再做一会儿,其实反复的换了好几个姿势,棠媃最后几乎是挂在文泽安身上,让他颠着上下撞插,坚硬又带点韧劲的性器在穴内狂猛抽送,她无法抑制呻吟,发出愉悦至极的泣音。 她高潮了两次,文泽安到最后也没射。 只在最后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极力控制着从她穴内“啵”的一下抽出来,整根肉茎湿漉漉的带着腻滑蜜液,磨上她穴缝间的肉棱,让她双腿夹着,在腿间又狠又凶的插拔了数十下。 高潮后的身体过分敏感,她呜咽着撅着臀,感受着性器上的肉筋一次次蹭过凸硬的花珠,在余韵的间隙,将快感的时间无限拉长。 …… 文泽安先被推出去,而等棠媃休整完从淋浴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四点了。 指尖的皮肤都被水泡的皱巴了。 出海深潜的秦思刚回来,迎面和她遇上,惊讶道: “怎么洗这么久,徐闻乐不是说你早就过来了吗?” 棠媃:“……” 棠媃:“那个……头发泡的有点涩,就多洗了几遍,吹干要了一会儿时间。” 她口中苦涩,只觉自己努力狡辩的模样真是非常狼狈。 ——多少理解点昏君的想法了。 榨干了,腿软了。 妖精害她!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