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是最好的助兴乐。 她突如其来的热情让文泽安都猝不及防,只是突然就被湿软的唇吻了上来,尝过水饮的口腔浸着香甜的果味。 棠媃用牙去磨他的唇肉,他的唇并不薄,还有微凸的唇珠,自带丰润的红色,客观来说,有种气血充盈的美。 据说薄唇薄情,那文泽安应当和江昱是截然相反的两面。 滑嫩的小舌缠的文泽安没了脾气,只是动情之余,他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 “……回房间吧,没带套。” 他压抑着躁动的情欲,哑声按住了棠媃的身子。 棠媃拨开他的手,又去咬他的耳垂,含糊道: “没关系,安全期……” 结果再次被摁了下来。 “声明一点,没有所谓的安全期,无套性行为都有风险,” 他捏住她的双颊, “我是医生,听我的。” 棠媃不满的撅起了唇。 但她现在就想要,蹭在他胯间的腿心已经酸软发胀,一点湿意沿着内裤蔓延开,正逐渐扩大范围。 “那……浅做一下……” 她用胀鼓鼓的小穴去摩擦他腿间的隆起,眨着眼,不停的缠他。 文泽安出来的每一次都很慢,足够她先爽了。 那就爽了再说。 这样当然也有风险,不过他们不是第一次了,只在前半程的话,文泽安是可以控制的。 他能怎么办,当然是听她的了。 …… 棠媃搂着文泽安的脖颈,需要极力忍耐才能不尖叫出声。 他们藏匿在暗处,细弱的哼唧声被海浪所掩盖,可她依旧不能太过放肆,否则空旷的空间会无限放大她的嗓音。 只是坐在他身上,整个身体似被勃胀的性器贯穿,炙暖的温度烫的她浑身哆嗦,文泽安却还说她更热,绞的又紧,几乎寸步难行。 “我……控制不住……” 棠媃娇而软的声线在撞击中变得破碎,她实在忍不住不去吸他,带着某种再也尝不到的惋惜,感受他的每一寸起伏。 裙摆下若隐若现的圆臀正吞吐着粗硕的棍状巨物,像个支点连接着两人的身体,滑腻的淫水将肌肤涂抹的更为柔嫩,他几次险些脱出手去,只能用了劲掐着,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手指的印痕。 棠媃想起他前几次戳弄自己的敏感点,便扭着腰调整位置,难得主动的她腰肢前后款摆,将肉茎包裹着抽插吞没,让肉冠的凸棱一次又一次的顶在花心的软肉上。 身体已经有了自主的意识,竟一点不觉得累,强烈的快感随着媚肉的夹缩源源不断的涌来,文泽安忽然有些后悔,竟然让她把控了节奏。 这样,他很难忍。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