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的少女,正赤身裸体的被人抱在怀中操弄。 大腿被男人手臂紧紧勾折,身上的裙裳都被扔在了一边,一身雪白的皮肉被操的泛起粉红。 她看见他来,急忙挡住自己上身,下身却被身后男人把持,挺着腰受惊地抽搐着,一股股的往外喷水。 而男人粉红色的物件还深深埋在少女体内,将少女幼小的穴口撑得饱胀。 前面琴案被洒弄的都是水渍,散发着淫靡情欲的香气,少女小穴翕张两下,喷出最后一滴液体,才脱力地倚在男人怀中喘息。 “殷!弱!水!” 虽早已料想到此间场景,韩破还是控制不住的青了脸色,他手臂一挥,刀光划过,那是一把开了仞的好刀,少女面前琴与案瞬间断做两截。 琴案角的玉香炉“咚”的一声跟着摔翻在地,洒出些许还未燃尽的紫色香灰。 弱水被吓的猛地向后一缩,身后男人也随之急促低喘一声。 “呵!你说你喝酒头晕不适睡书房,让我不要打扰你。结果这成亲还未过子时,你便跑出府与狐狸精鬼混,这就是你的身体不适?” 韩破咬牙切齿低声道,神色分外难堪。 几个时辰前他出嫁的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狼狈,今夜半城的小姐郎君都在看他的笑话。 成亲? 弱水闻言愣了愣,这才仔细瞧向韩破。 面前的男人长刀点地,一脚屈膝踩在翻起的半案琴案上,俯身亦看向她。 狭长的凤目幽黑冷凝,鼻梁高挺,丰厚的嘴唇紧紧抿住,明艳桀骜的面容上满是阴郁。 发间衣上的饰品虽摘去七七八八,但从一身绣着繁复花纹的红绸袍,并着腰上掐着一条并蒂莲纹金玉腰带,依然可以看出几分他今日的新婚气象。 “我、你……” 弱水大概明白了这场闹剧的前因后果,脸一下子涨的通红。 她心虚地勾起落在地上的外袍挡在自己身前,结结巴巴的开口,“你、你……你先出去……” 韩破眼神冷凌,怪笑一声刺道,“我出去好让你和这狐狸精继续媾和?” 弱水还没出声,身下男人先笑盈盈的反击。 “韩公子有何好恼?全白州城的人都知道,弱水今日本来要娶的是韩公子的弟弟,韩家二郎——韩疏。” “怎么只许你抢了你弟弟的婚事,不许弱水来醉春楼找我这朵解语花么?” 男人挑衅般用指尖抚过弱水的唇瓣,“韩公子在家中可是没有好好读《夫德》?侍奉妻主最要紧的是大度。 韩破像是被戳中心事一般,他捏紧了刀柄,声音提高几分,“我与殷弱水的事轮得到你这个贱人插嘴?” “怎么轮不到?我可是被弱水花银子包下了,说不定日后我还要叫韩公子一声……哥哥。” “?不是,我没……” 眼看着两人的战火要烧到自己身上,弱水忙出声撇清。 “冤家~这是才吃到嘴就翻脸不认账么?明明半个时辰前,与祁家小姐竞拍,花了一千五百两才把我包下?还说就喜欢我这种风骚有力的,比起家里没人要的夜叉不知快活多少~” 男人不着调的嗔怪她,腰腹间却重重向上顶弄了两下。 不光是韩破脸色极度扭曲,就连弱水被这嚣张行径震惊到了,这厮……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韩破不可置信的一愣,蓦地气急而笑。 “好啊,好啊,殷弱水!!你拿我和花楼男伎对比取乐?!” 他此生最恨的便是以色侍人的花楼伎子!一个个勾的女人有家不回,最后又仗着妻主的宠爱登堂入室、鸠占鹊巢! 刀刃颤抖两下,猝不及防抬起,一道银光直直劈向弱水两人。 此时一直捂着眼睛非礼勿视的小僮见情形不对,冲来抱住韩破的手,怎么也不肯放开。 “公子莫冲动!公子千万莫冲动!不要信奸人的挑拨呀!” 小僮吓得连声劝阻,“陈周朝律法,伤害妻主可是要被凌迟的重罪!” 韩破咬着牙迟疑了。 小僮低声继续道,“况且,公子来时不是打算好了,不管发生什么,先把妻主带回府才是最要紧的。” ……是了,他这一辈子怎么能毁在姻缘上?他又不是不知道殷弱水是白州城有名的纨绔女公子。 为什么还是不甘。 他表面上是韩家大郎君,实际连媒公都在暗暗取笑。 因为直到殷弱水已经是他第三桩亲事,还是他抢来的。 第一任未婚妻是方家大小姐,彼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