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健硕性器脱离亵裤束缚,“啪”的一声弹出来,对着弱水的方向晃了晃。 棕红肿胀的肉棒被修长大手握着,上下飞快的撸动,顶端早已情动的溢满一层透明腺液。 他这是在公然自渎? 弱水羞窘的移开目光,却与韩破四目相对。 “乖乖,乖弱弱……现在小裤都湿透了吧?”他低沉急促的喘息着,盯着弱水发出请求,“乖,过来坐上来,你想怎么骑就怎么骑……肏肏夫郎好不好?” “不要。”弱水想到昨夜她骑在韩破身上,整个穴都被填地满满当当,不由小穴一酸,红着脸拒绝。 但不得不说,韩破凶是凶了点,但皮囊是俊美诱人的。 她目光不受控制的黏在他身上。 “嗯啊…乖乖骚屁股好会晃……小骚穴咬着夫郎的大肉棒不放……乖乖又紧水又多……夫郎好舒服……” 不远处的英俊少夫故意说着淫荡的话,修长的手紧紧捏着木椅的扶手,青筋浮出,像细链一样将他缠绕捆住。 宽松轻薄的单衣下是结实有力的身躯,他的胸、腰、大腿都在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伏有节奏的紧绷颤动,长眉入鬓,高鼻凤目,如荒野明霞一般桀骜艳丽的面容因欲望得不到满足而变得邪魅挑逗。 “……肏烂乖乖的小骚穴”他牢牢的盯着她,是野兽锁定了猎物眼神,又仿佛在他的目光里,她已经撩起衣裙,坐在他身上任由他肆意肏弄。 “你闭嘴!”这个坏蛋竟然意淫她。 弱水感觉嗓子有些发干,绯红着双颊,后退两步不小心撞到厅堂的灯架,听见里间传来一声得意笑声,不由羞恼瞪了他一眼,跑出房间。 屋外天色晴爽,花木盎然,初夏的微风携着花香拂面而来。 檐下竹铃叮叮当当。 弱水耳膜鼓噪,只听得到胸腔内的心扑通扑通。 “妻主?” 弱水闻声看去,几步之外的韶秀少年脸上扬着柔柔笑意,他走过来问,“妻主…怎么独自?……可有何吩咐?” 原来是丹曈。 拍了拍发烫的脸颊,弱水咽了咽口水,干哑的嗓子才说的出话,“你……你端盆冷水送去房里。” 想到里面的情形,她脸颊又开始热起来。 丹曈一听就知道缘由,只是见弱水没有多余的话与自己说,眼睛不可察觉地黯了黯,口上轻柔应道,“好的,妻主。” 他正要退下,想了想又说,“少夫郎已经命仆役在花榭备下晨食,妻主可以先去用餐。” “我知道了。” 弱水平复下心情点点头,目光落在眼前少年身上。 少年眉目清新明澈,神态柔顺,他穿着鸭青色布衣短衫,头上用同色布巾束着一个圆髻,虽还未长开,已然有了俊秀高挑的轮廓。 她两步走上前踮起脚,手伸向他发顶,“别动。” 温热甜香的身躯陡然靠近,丹曈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她察觉到自己内心的非分之想。 他像木桩子一样僵住身体,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瞟,脸上一点一点洇出红晕,讷讷问道,“妻、妻主?” 弱水一无所知地收回手,拿给他,“喏,你头上落了这个。” 白玉一般的手掌摊开,手心上躺着一朵粉白色黄蕊的蔷薇,原来是丹曈在院中坐久了,不知何时发上落了花。 丹曈垂眸从她手上小心翼翼的拈过花,心中升起隐秘的欢喜,“那……妻主,我先去了。” 弱水点点头,看着他捏着花胡乱行了礼后步履匆匆离去,感叹他和韩破果然主仆情深,生怕晚一瞬就耽误了韩破。 院中又变得空落落的。 要在这里等韩破出来么? 弱水踢着裙摆,在门口徘徊了两圈,有些犹豫不定。 一想到一会韩破出来定要拿言语嘲笑她,当即决定先去那什么花榭用饭。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