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粗壮的阴茎在她体内越来越大,他眸光依旧保持锐利。 裘欢怕惹怒他,不得不直面那个问题:“我……我和覃……总……啊不……覃深不熟……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 反正他没有她和覃深DOI的石锤,能赖就赖。 冷听风垂眸凝视怀里的女孩……目光鬼使神差地掠过她高耸的酥胸,临时用了另一个词——小女人。 她对他来说,实在太娇小。 就这么个小家伙,短短十几秒,脸色从震惊到嫌弃,又从嫌弃到怯懦。 五彩纷呈。 不过她挺聪明,最后捕捉到他话里的含义,却还不够高明,此地无银叁百两的解释反而暴露了她和覃深的关系。 “你和我也不熟。”冷听风微微动了动唇。 “……” 敢情他在说她随便?还是说他自己随便? 反正都不是什么好话。 一时间裘欢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在她脑子快速转动的时候,冷听风压低她的身子,重新调整成跪着的姿势,强悍的大腿将她的双腿分到最开,这个姿势和角度有助于他更加顺畅地贯穿小嫩逼,才动几下,透明的骚水又流个不停。 湿润,紧致,又灼热。 她看不到的角度,冷听风的眉宇蹙了一蹙,紧接着连连耸动健臀,蛮横地撞击敏感脆弱的宫口。 裘欢满脸情欲,快慰地呻吟:“嗯……啊……好……好舒服……从来……没试过……这么舒服……” 冷听风俯身,胸膛隔着被汗打湿的衬衣紧紧地贴住她白皙的美背,在她耳边吐槽了一句:“戏好假。” “……” 被戳穿心事,裘欢拧紧神经,不自觉地紧缩肉穴。 那时候他恰好埋在最深处,里面本就窄小,正细细地吮着马眼,裘欢还收缩甬道,整根鸡巴都被她小穴勒住,有段时间没发泄的冷听风再也不克制,如失控的打桩机又重又狠地抽插。 裘欢哭着求饶。 他再不停,她骨头都要被撞散了。 许是基于自我保护,她还是在疼痛里捕捉到要命般的快慰。 希望他放过自己,又希望他不要停。 疯了,真是疯了。 接受疯魔的自己后,裘欢所有感官数倍放大,在冷听风一个凶狠的顶撞后达到了顶峰。 小身子急剧痉挛,绞吸男人的分身,如同要吸走他精魄。 冷听风呼吸顿了几秒,好不容易缓过来,又狠插了数十下才释放自己。 交合的动作持续一两分钟后,他松开她的纤腰,转身下床。 少了支柱,裘欢全身若如无骨地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庆幸自己挺了过来。 趁他在洗澡,她强行打醒精神,用牙齿咬掉绑手腕的活结,拖着发软打颤的腿,慢慢地挪到小型办公桌的位置,准备给闺蜜们发条信息报平安。 一开机,页面弹出了覃深发来的微信——通过了,抽个早上来公司报道。 莫约着时间,该是刚离开酒吧的时候发的。 竟然没及时看到。 内容逐渐变得模糊,裘欢眨眨眼,敛去泪意。 她唇角慢慢地牵出一丝笑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