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亲眼见过您的功夫,只瞧福保跟您从后园回来这兴奋劲儿,就知道请您定是错不了的。” 马全不擅言辞,起身抱拳道,“大爷过奖了,一切就依大爷的吩咐,我明儿把东西拿过来。” “您来就是一家人,何况天地君亲师,我们阿玛早逝,您就是长辈,何必拘礼。”示意马全继续吃饭,“福保但有不听话,您该骂就骂,该罚就罚,跟我说也成,就是不能纵了他。” 马全见善保稚气犹存,却一本正经,老气横秋的说这些话,觉得有趣,笑道,“二爷知礼的很,再者,我看二爷底子打得好,筋骨儿活络,是学武的好材料。” 善保微微一笑,暗自得意。 只是这一顿饭,也许是善保家的饭碗小,马全添饭就添了十来回,他自己倒是落落大方道,“小雁姑娘,以后您给我使小钵盛饭吧,还能少劳烦你几回。” 红雁笑,“这有什么,马爷您饭量大,奴婢下次给您用大汤碗盛,估摸着一碗就够您吃撑了。” 善保边笑边想,这不会是忠勇公府实在养不起,福康安就给介绍到他这儿来了吧。 饭桶,绝对的饭桶啊。 这边福保还傻乎乎的问,“师傅,我要是武功学成,有没有您这饭量?”一脸的欣羡仰慕。 小白痴,这叫什么话! 难道武功的高低跟吃饭的多少成正比么?在座各位,善保吃得最少,像米饭,拳头大的小碗,最多吃一碗,照福保这种白痴说法,善保觉得自己可以死了习武的心了。 马全笑,“这不好说,要因人而异,我自幼就饭量大。” 福保点头,瞅着福康安道,“也是哦,福三哥功夫俊,吃得就不多。” 吃过饭,又喝了一回茶,福康安方带着马全回府,善保照例起身相送。 福康安见善保要穿大衣裳,笑道,“你别出去了,外头冷的很。” 善保转手把衣裳给福康安披上,“给你穿的。小喜子,下回出门记得给你家主子捎件披风、厚外套什么的。” 福康安瞬间觉得自己整颗心都在升温,脑子里都有些薰薰的……善保却有些来火,拍拍福康安的肚子,“吸气!” “我肚子都是平的。”如福康安所说,他这身材还真没什么肚子。只是他比善保大两个号,穿善保的衣裳就不是那么合身。 “刚吃完饭,你胃都突出来了,快吸气。”善保又接着拍,福康安心不甘情不愿的憋气,善保死命把扣子扣好,又找出一条皮毛围巾,“系上。” 福康安摆手,“不用,哪儿有这么冷。” “快点儿,你在屋里不冷,出去就冷了。”善保站在福康安跟前,明亮的眼睛温和的望着福康安,索性直接给福康安围上,“头低些。这刚吃完饭,应该多坐会儿,省得呛了风。不过你家规矩严,回去晚了怕你阿玛额娘担心,也就不敢再留你。” “哦,善保,你把我嘴都围上了。”福康安闷声闷气的把围巾扒到下巴壳儿底下压着。 善保重新给他拽出来围好,“别说话不就成了。你要是从我家吃一顿饭,回家就冻病了,以后我可不敢留你吃饭了。” “鼻子也围上了。”头微仰起,露出他英俊笔挺的鼻梁骨。 “憋一会儿不就成了。”再缠。 福保捂着嘴“哧哧”的笑,“哥,我去拿你新做的毛皮帽子给福三哥戴上吧。” 善保终于把福康包裹得就剩两只眼睛在外头,闪闪发亮。 “行了,你路上小心些。”善保从红雁手里接过灯笼,看福保,“你也去把厚衣裳穿上。” 福保早习惯了他哥的拢簧豢缘奶咨虾褚律眩?蛋驳溃澳忝嵌急鸲耍依凑饷炊嗷兀系寐贰!彼底糯由票j掷锶屏 “让福保送你们吧,顺便还要插大门呢。” 福康安伸手拍了拍善保的肩,略显单薄,“明儿我得值班,后天皇上要去西山打猎,我得在一边伺候。等你学里休息时,我再过来。” “那天我得去庄子上。” 福康安挺自作多情的来了句,“好啊,我陪你。” 善保只得闭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