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看见谢之靖脸上出现了他从来没有看见过的,几乎可以称得上是难受的神情。 这个男人,说不了又在演戏了。 梁远想说服自己无动于衷,然而心底那种古怪的刺痛感让他觉得非常挣扎。于是他直接把谢之靖的裤子也脱了下来,宽松的睡衣面料一拉就掉,梁远握住他的性器撸动了两下,就直接坐了上去。 甬道两个小时前才含过别的男人的性器,此刻里面仍然是松软温热的。梁远按着谢之靖的腹部让自己的身体起伏,让粗大的茎身不断地从自己的敏感点上摩擦过去。谢之靖的衣服垫在他们身下,几近于赤身裸体,而梁远的衣服几乎都好好的穿在身上,这种权力关系的转换给了梁远巨大的安全感。在谢之靖情不自禁地发出喘息的时候,梁远突然掐住他的脖子问:不会再用力一点吗?你的鸡巴也烧伤了吗? 谢之靖涣散的目光又重新集中起来。梁远感觉身体里的肉棒立刻大了一圈,他今晚已经被程旭肏的射过了两次,这次没坚持太久就高潮了,大脑空白的灭顶般的快感过后。梁远也根本不管谢之靖没有射,就将那湿漉漉的肉棒从自己的穴里拔了出来。 两人肉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刚才梁远射出去的精液都喷在了谢之靖的腹部和胸口,梁远伸手轻轻扶过谢之靖的脸,轻声说:你就是个怪物,没有人会爱你的你不配。 你不配,你明白吗? 谢之靖躺在沙发上,他的皮肤被欲望灼烧,但是又被在爆发的边缘死死卡住。尽管如此,他听上去仍然是温柔的:对不起。阿远,对不起。 一滴眼泪滴在他的脸上。 谢之靖愣了一下,他抬起头,看见撑在他身上的梁远在无声无息地哭,什么声音都没有,但是一滴接一滴的眼泪断了线一样坠落下来,像要将谢之靖淹没在这片海洋里。 屋子里陷入长久的静默,所有的欲望都冷了下来。刚才那场急促的性爱仿佛只是这蓝色的夜晚的一场春梦。 谢之靖什么都说不出来。梁远发出一声细微的啜泣,他打了个酒嗝。趴在谢之靖身上动了动,没多久就精疲力竭一样,呼吸声逐渐均匀下来。 谢之靖躺在那里,静静地感受着梁远趴在他怀里的重量。 过了一会,他将梁远抱了起来,稍微给他做了下清洗,将他放在了卧室上的床上。 十几年的纠缠不休已经证明了陨落的太阳无法被囚禁在恶魔的牢笼中,但是好在那些让你夜不能寐的邪恶都已经被你打败。在再次升起的太阳的照耀下,所有粘腻危险的黑雾都在收缩变小,最后幻化成你腿边一只温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