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睛地盯着她。 这姑娘手里拿着个酒瓶子,挺豪迈的正在那儿对瓶吹呢,不紧不慢地擦了一下嘴角,这才眯了下眼睛:“你跟我哥,关系不简单吧?” 她这么单刀直入的一问,岑茉倒有些惊了,挑挑眉道:“你不是说没有哥吗?” 之前几次见面,这苏妙都对她哥态度冷淡,口口声声说自己没哥,岑茉索性就也激她一下。 在她看来,这两兄妹之间必定是有矛盾,但她和苏行止交往没多久,对这些家事也不好问太详细,所以心里一直挺好奇。 苏妙被她问得噎了一下,把手里的酒瓶子放下,扭过头不说话了。 别说,这兄妹俩的性格还真像,都挺傲娇的。 岑茉就笑了一下,也不着急,今晚的时间还很长,有的是时间说话,而且这苏妙的脾气也不大好,顺便磨磨她的性子。 这会儿就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正是酒吧气氛最热烈的时候,这里的场子还挺大,台上的dj一上场,人们就都站了起来,跑到中间开始跳舞。 各色的灯光变幻起来,就显得有些吵。 岑茉在这里调酒过一段时间,虽然对这些场景很熟悉,但也并不是很喜欢,就坐在座位上没有动,拿出手机给苏行止发了条微信:‘今天郑梵生日,苏妙也在。’ 那边很快回复过来:‘什么时候结束?我去接你们。’ ‘早着呢。’岑茉打了这几个字之后,就把手机扣下了。 今天她来这边儿,苏行止那小气鬼就挺不乐意的,非让她去他家过二人世界,二什么人世界啊,她又不是傻… 岑茉现在觉得吧,两个人还是少单独相处为好,能躲一时算是一时吧。 闲得无聊,她就站起身来,去吧台后头一边跟调酒师说话,一边拿起飞镖往墙上的靶心上飞着玩儿。 过一会儿,才看见苏妙也走了过来,坐在凳子上要了杯酒,慢悠悠地晃着杯子喝,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正较着劲儿呢,旁边有个醉醺醺的年轻男人过来撩闲,看了眼苏妙的板寸,笑嘻嘻开口:“诶,姑娘,你是个t吧?一个女的,打扮得这么不伦不类给谁看?真想变男的,做手术去啊。” 这就是刻板印象的一种形式了,看见男的留长发,看见女的留短发,或者穿衣的风格偏中性,有人就会这么阴阳怪气地发表意见。 其实呢,关他什么事儿啊? 苏妙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一脚就把凳子踹开了,上去就要揪那男的脖领子。 别看喝了酒,这男人还挺灵活,特麻利地一个闪身,就躲到吧台后头去了,嘴里贱兮兮地笑道:“好男不跟女斗,也不跟不男不女的人斗,你知道吗?” 这边儿说着别人,其实看他自己那做派,嘴又碎,身子骨也不怎么结实,瘦得跟麻秆也似的身材,也并不符合传统中对于男人的定义。 洋洋自得地摇了摇脑袋,这男人又要说些什么,冷不防脑袋边嗖的一声,贴着他的耳朵,一根飞镖飞了过去,正正好好地订在后头的靶心上。 那男地吓了一跳,酒好像也醒了一些,愣愣地回头看去。 岑茉倚着吧台,表情挺不耐烦地撩了下头发:“识趣点儿就快滚,欠揍是不是?” 看这男的样子也挺柔弱的,她也懒得动真格,只是言语威胁了两句,估计这人看见她气场不一般,语气又格外的凶,真就灰溜溜地走了。 把头发又放了下来,岑茉感觉还不错,把剩下的飞镖扔完,才绕出吧台,坐下了。 又听见旁边有人说道:“你发型挺酷的。” “啊?谢谢。”岑茉正低头看手机呢,有些迷茫地转过头去。 苏妙居然还没走,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呢。 原以为这姑娘是个要面子的,看到别人替她解围,必定会像上次一样转头就走,这次却是不同。 岑茉就来了些兴趣,撑着脑袋和她对视。 “为什么你能把那人吓走,我就不行?”苏妙皱了下眉,又问。 “不知道啊,估计是气场原因?”岑茉转了下椅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