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没喝过,您教我。” 朱爸接过茶砖和茶针,拿茶针挑开茶砖的包装纸,在茶几上摊开了。 先给茶砖相了一会儿面,才拿茶针顺着侧面插进去,轻轻往上撬了两下。 又顺着刚才翘起的缝隙,二次插入茶针。 这次直接撬下一大块,放到一个茶盏里。 一边拿暖瓶里的热水洗茶,一边让杜飞去厨房提新烧的开水。 泡茶砖必须得是刚烧开的热水,才能把茶香催发出来。 等杜飞提着热水回来,朱爸已经洗完了第二遍茶。 再拿沸水一浇……呃,反正杜飞是没喝出啥不一样来。 朱爸倒是喝的津津有味。 拿茶盏把茶水分到两个小杯子里,连着喝了两杯,这才问起杜飞,觉着怎么样。 杜飞虽然喝不出什么,也知道赞一声“好茶”。 朱爸撇撇嘴,看出女婿口不应心,也没在这上找茬儿。 …… 朱爸说完,看向杜飞:“你在这方面有些见解,这个事儿你怎么看?” 杜飞端起茶杯想了想,呷了一口道:“爸~,想法很好,但我看……别指望有什么结果。” 朱爸不动声色道:“嗯,你接着说。” …… 朱爸点了点头。 …… 晚上,从朱婷家出来。 杜飞还在回想刚才跟朱爸的谈话。 心里十分感慨,权利看似美妙,其实却是一杯苦酒。 《论语》上说:为君难,为臣不易,如知为君之难也,不几乎一言而兴邦乎? 就连雍正皇帝那样头铁的硬汉都曾感叹‘为君难’。 那种压力! 杜飞光是想想,都觉着头皮发麻。 又过了两天,2月4号,立春。 虽然整个专案小子全力展开外围调查,却始终没有找到那个隐藏在暗处的,真正的骆先生。 这令杜飞也开始产生动摇。 距离8号除夕,只剩下五天了。 难道真要把这个案子拖到年后去? 杜飞开始考虑,是否直接对张小琴下手。 之前之所以不动张小琴,是因为杜飞觉着她的价值更大,在抓住骆先生之后,还有希望顺藤摸瓜,找到神秘的‘x’先生。 但现在看来,有些高估了张小琴的价值。 目前看,她并没有直接跟骆先生或者‘x’先生接头的资格。 她接触的,只是金明娟这种比较高级的工具人。 那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说明张小琴本身也是这种工具人,但她的级别应该高于金明娟。 指望她能找出神秘的‘x’先生,似乎不大可能了。 但关于骆先生,杜飞相信她一定知道一些情况。 现在的问题,又回到了‘抓还是不抓’上。 如果要抓,就必须得快! 杜飞估计,一旦张小琴出事,‘x’先生很快就会得到消息。 万一他跟骆先生有其他联系方式。 张小琴这边却没快速取得进展,最终两边谁也没抓住,那可就坐蜡了。 但在这件事上,没人能帮杜飞拿主意,他必须自己做决定。 杜飞深思熟虑之后,最终做出决定——抓! 如果杜飞已经调到公an口,他或许会更有耐心,眼光放的更长。 但过小年那天,在书房跟朱爸说话时。 朱爸透出口风,等过完年他们这个临时专案小组就会解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