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眼瞅着出气多进气少。 杜飞再心念一动,将其收入随身空间。 再次让白光包裹上去。 这次算是破釜沉舟,如果成了最好,不成就算了。 果然,求生的本能让只剩一口气的黄皮子没遇到抵触,转眼白光包裹着黄皮子就形成了一个光茧。 杜飞不由撇撇嘴,心说属驴的玩意,非得敬酒不吃吃罚酒。 恰在这时,房间外传来敲门声。 杜飞随手收拾了洒在地上的血迹,问了一声“谁”? 竟然传来马教授的声音:“我,老马~” 杜飞有些诧异,他跟马教授似乎没什么私交,这老货来干什么? 不由有些戒备。 表面却把房门打开,笑呵呵道:“哎呦,马教授!欢迎欢迎~” 马教授也面带笑容:“咱们是熟人,别教授教授的,你叫我一声老马,我叫你小杜,如何?” 杜飞拿杯子倒了一杯水:“那敢情好,我是求之不得呀!” 马教授笑呵呵的喝了一口水,开门见山道:“据偶所知,百眼窟应该有两只成了气候儿的黄皮子。那只小的已经死了,不知……那只大的……” 杜飞皱了皱眉,反问:“你知道这地方?” 马教授没有遮掩,大大方方的点点头:“说起来,那下面的东西,跟我们马家还有些渊源。” 杜飞“哦”了一声,继续听着。 马教授道:“当初东洋人占了东北,大势所趋,没有办法,我家只能舍弃家业,退到大兴安岭深处去。” 杜飞点头,关于这个,当初跟马教授扳手腕的时候杜飞调查过。 至少在民族大义上,马家并没有污点。 马教授又叹道:“但树大了难免长出歪瓜裂枣。有个不肖子孙,觉着东洋人能成事,私自跑出去投了敌……” 杜飞听着马教授讲说。 说到最后,马教授严肃道:“我这次来,没有别的意思,主要是提醒你,那只大黄皮子已经有了道行,你这次惹了它,它必定要报复,千万别掉以轻心啊!” 杜飞听出来,马教虽然十分诚恳,苦口婆心。 但真正的意思很明显,这东西很危险,你把持不住,让叔儿来。 杜飞想了想,并没有随便拿话搪塞。 看得出来,老教授对那个黄皮子相当在意。 杜飞必须打消他的念想,站起身道:“老马,你在这儿等一下。” 马教授不明就里。 等片刻后,杜飞去而复返,把慈心从隔壁叫了过来。 马教授一愣,不知道道杜飞把这年轻女娃叫来干什么。 杜飞则努努嘴:“老马,你想要那大黄皮子,跟她说~” 慈心听了,面无表情扫了马教授一眼。 顿时让马教授心头一颤,瞬间就明白这是他惹不起的高手,讪讪道:“这……” 杜飞大忽悠上身,不慌不忙道:“这位同志的来历你不必知道。这次出来我爸担心有危险,特地派给我的,你说那黄皮子,让她拿走了。” 杜飞亲爹早死了,这个‘我爸’指的当然是老丈人。 马教授嘴角抽了抽,顿时就坐蜡了,敷衍两声,讪讪走人。 至于事后,马教授去调查慈心的身份。 杜飞根本不担心。 朱爸派来的高手,不言而喻肯定是保卫局的。 暗中调查保卫局的人,绝对是犯忌讳的事儿,除非嫌自己命太长了~ 等马教授走了,慈心并没急着走。 心念一动,与杜飞交流:“尊者,需要处理掉吗?” “没必要~老马是聪明人。”杜飞回了一声。 况且马家站错了队,也没几天风光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