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以明回过神来,他早已经不自觉地被感染者弯起了唇角,对乔桥露出了一个笑。 那天宋以明和乔桥一起看了很久的夜景。从火红的夕阳缓缓落下,到大厦之下亮起万家灯火,璀璨的光点之中,车流汇聚的城市主干道仿佛流淌在人世间的星河…… 回到酒店时已经是深夜。 乔桥的肚子饿得咕咕叫。他们在外面玩了一天,就只顾着玩了,几乎什么都没吃。 宋以明打电话叫了酒店送餐就去洗澡了,等从浴室出来,就瞧见被浴室的腾腾热气蒸得白白嫩嫩的乔桥裹着件宽宽大大的浴袍,左手抓着鸡腿、右手举着可乐,满足地眯着眼睛大快朵颐。 宋以明拇指和食指摩挲了一下,突然也觉得有点饿了。 不过是另一种程度上的“饿”。 宋以明嗓子发痒,乔桥浴袍裹得严严实实,什么也没露,宋以明却突然想到了那晚乔桥带给他的愉快滋味。 宋以明从来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他走过去把乔桥从椅子上抱起来,浑不在意那么一点儿小小的挣扎和乔桥蹭到他浴袍上的油,径直走进卧室,把人扔到了床上。 乔桥后背挨着松软的床铺时吓得小声惊叫,下意识转头往床里面跑。 宋以明轻笑一声,伸手拽住乔桥的脚踝,把爬到一半的乔桥重新拖了回来,捉住两只细白的手腕折过头顶,难掩急切地俯下身去,吻住了那两片喋喋不休的柔软唇瓣…… 这一晚应该算是宋以明和乔桥在一起唯一算得上温情的一晚了。 许是今晚和宋以明一起看过的夜色太温柔,亮闪闪发光的紫色玻璃珠敲动了乔桥的心。当宋以明按住乔桥的手脚,低头吻住他的时候,乔桥睫毛颤了颤,温驯地闭上了眼睛,几乎没有任何反抗。 但即使是这样,宋以明的动作也根本算不上温柔。 宋以明好像从来不知道何为温柔。他会把乔桥的腰捏出青紫的指痕,会很自我地暴力掐住乔桥的脖子,居高临下地、漠然地盯着乔桥,无视乔桥的一切哭泣哀求。 可乔桥实在太好哄了。 只要宋以明稍微地分出一点儿耐心,用那种低沉又磁性的嗓音在乔桥耳边轻声说话,亲乔桥的耳朵,乔桥就会忘了疼痛,会为了得到宋以明的那声“乖孩子”,乖乖地不作丁点儿反抗。 宋以明便利用着乔桥的心软,愈发地肆无忌惮。 到后来,连迷迷糊糊的乔桥潜意识里都感觉到了恐慌。 乔桥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再属于自己了,他没办法控制它,却轻易就能被宋以明调动,在宋以明的掌控下战栗、颤抖,即使心里羞怯恐惧不安,身体还是会不自觉地去迎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