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准备好的干净布片包好,交到了萧峰的手里。 萧峰只怕自己手太重,只怕把这娇嫩的小东西捏碎,僵硬地托着递给阿朱看。乔大娘见他笨拙,便笑着向前帮了把手。王语嫣心中也是无限喜悦,退出房来,向守在外面的众人报了喜。 见她额头微有汗珠,慕容复便拿了她腰间帕子给她擦拭,低声问:“你怕么?” 王语嫣微微一愣,微拧着眉头道:“看姐姐那样的疼法,说不怕那是假的,只是或早或晚,总也要有这么一回,说不定还不止一回,又躲不过去的。” “你若是受不住……咱们便不生了。” 她讶然抬起头,却见慕容复神情认真,清亮的眸子望着她,一错也不错。 “阿朱自小是个外柔内刚的,方才听她呼喊,可见实在疼痛之极,难以忍受。一想到以后你也要受到这等苦楚,我心里实在是不安。” “表哥……”王语嫣心下大为震动,握住他手摇了一摇,微笑道,“咱们要是真的不生了,不光我娘,还有你爹都不高兴,便是乔大娘也不会放过我。咱们的小女婿都挑着日子与我在一日过生辰,我哪里还好意思让他打光棍呢?少不得我委屈些罢了。” 那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儿最终取名为萧遥。慕容博捋着胡子,满意地分析道:“遥,既与萧兄的远山相互呼应,也与这孩子父亲的峰字意境相通,俱是悠远辽阔之象。” 萧远山不屑地切了一声:“说得你很有水平似的,老子给孙子起这名字,就是想让他逍遥快活过一世,哪里来那么多酸了吧叽的调调。” 回到住处之后,王语嫣因在产房呆了半天,觉得身上有些血腥味,便赶紧去沐浴。泡在水中,她突然想到了一事,隔着屏风,发着愁对慕容复说道:“表哥,咱们女婿叫作萧遥,那咱们女儿岂不是要取名叫做慕容逍?这也不像女孩子的名字呀。” “你担心得也有些太远。”慕容复失笑,温声安慰,“就一定要和他配得正好才行?咱们孩子的名字,当然是由你主张了。” “这么说,全都依我么?”王语嫣眼珠转了一转,扬声问道。 慕容复听她声音又软又甜,带着细微的水声,想必屏风后边正是风光无限,心中一荡,咳了一声方回答:“我何时说过假话,全都依你。” “那今天晚上,你也全都依我,可好?”她带着笑意问道,从浴桶中站起身来。慕容复见屏风上映出她的影子,真真是窈窕曼妙,纤合度,心头又热了一热,低声应了:“好。” 王语嫣从屏风后头转了出来,向他张开双臂:“那我没力气了,你把我抱到那边去。” 她身上松松地只披了一件他的中衣,襟间虚虚地掩着。慕容复情不自禁上前搂住,在她颈间轻嗅了嗅,吐了一口气,一把便抱了起来,向床边走去。 “表哥,等等。”推开他的脸,她微微喘着,“你不是说了,今天晚上都依我的么?” 慕容复气息不稳,手上已经迅速褪下了她身上那件碍事的中衣,哑声问:“你要我依你什么?” 王语嫣狡黠一笑,支起身来,拉他躺平,自己翻身占据了有利地形,伸出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这位公子真是英俊潇洒,不如今日便从了我罢。” 乖乖地被压在她身下,慕容复眨了眨眼,侧了侧头:“还请女侠怜惜。” 没有料到娇花如此地配合摧残,女侠很没有形象地……笑场了。 慕容复宠溺地看着她,自己也嘴角噙着笑,待得她笑够了,继续问道:“女侠,你可否快些?” 被反调戏得很没有面子,王语嫣哼了一声,坏笑着伸手去解他的衣带:“怎么能快呢?自然要慢慢来,才更有意思。” 她一件件地替他解着,动作又细致又缓慢,手指若有若无地拂过,又躲开。慕容复呼吸越来越重,实在等不及,便自己一把扯开,随意地丢出帐外。一道指风划出,室内烛光应声而灭。 两个月以后,曼陀山庄。 王夫人皱了眉头数落着王语嫣:“也亏得你身子现在不错,这一胎怀得很稳当,不然这一路颠簸着回家来,要是出个好歹怎么办?你自己就半点知觉也没有?”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