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也是因为这个英雄玩得好而被现在战队的教练看中。这几年里景元的英雄池不断扩充,为战队变成全能边路,但整个游戏再没有任何一位选手或玩家能捍卫他是国服第一的地位。他拿这个英雄很少输,而对面选到也很难赢。 “哦,原来这样。”你敷衍地回应,更惊讶于寡言的刃一口气能说那么多话,有意无意地看向他的侧脸,他一心注视着比赛,和他平时对衣食住行都没有追求的样子完全不同。如果不是为了自己,他和他的队友们应该也还在打比赛吧,你惋惜地想。 比赛开始后,那些数据、装备、专有名词疯狂地从解说嘴里蹦出来,听得你一头雾水,也懒得再问,只能用英雄的长相区分谁是谁。景元玩的英雄叫“李信”,和他本人还有点像,浅色的长发,长得又瘦又高,台词听起来很有正义感。但你看一会儿就找不见了他了,画面切换到一个红毛长发的疯子,解说激动地对着麦克风狂叫:“天呐,景元他去偷塔了!” “能偷掉吗?偷掉了!” 全场有些沸腾,你靠近刃的耳旁说:“为什么这个也是景元?” 刃没有说话,环境实在太吵闹了,便用手机给你发过去一张图片,浅毛将军和红毛疯子并肩而立,下面写着英雄介绍,你粗略地看了看,才知道他会变身。变成浅毛将军的时候适合打团和压高,反则适合打四一分带。这个英雄的难度除了边路的细节操作,更重要的是做出光与暗的切换抉择。放眼整个游戏没人能在大局观上胜过景元,因此也不可能比景元更理解这个英雄。 你抬头在把目光移回屏幕,看着那个黑红色的怪物阴暗爬行在地方野区偷野,默默吐槽这个形象和他人本人千差万别。 你通过观众的反应判断,这场比赛应该是精彩的,你看到景元捧杯的时候意外地很平静,电竞和他都是你世界之外的人,这场比赛就像是看一场与自己生活不相关的电影。刃明显是有情绪波动的,他硬是把泪收回眼眶,还靠在椅背上紧闭双目,藏着不让你看见。 四周的人都站起来喝彩,情侣们拥抱热吻,摄像机切回到观众席,记录下声势惊人的一幕。 “我们先走吧,一会儿肯定人多。”其实你想逃,麻痹心里是有时限的,你已经快到了极限,马上景元要被采访,你不敢再听到他的声音。 你伸手去拽他墨绿色的长发,他猛得睁开眼,抬手将你搂在怀里,生硬地掐住你的下巴,就要吻你。无数次的肉体关系,第一次让你觉得他的怀抱有温度,甚至有一股浅淡的焚木味。天地无情,以万物为刍狗。善者撕下了手里的菩提珠,落进人间炉火,焚烧成灰。 那吻没有落在你的唇上,瞳孔缩紧时动作慢放,他在一秒内改变了轨迹,落在了你的额头。 一个很轻的吻,放在生活里比尘埃更渺小,风过即散。你抬手抽了他一耳光,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甚至都没看清他是什么表情,羞恼着拿起包就走了。太讽刺了,你们之间容得下无下限的乱伦关系,容得下皮鞭的凌虐,容得下野外的放纵。 却容不下一枚轻柔的吻。 刃继续坐在场馆里,脸上并没觉得多痛,也没用手去摸,只盯着景元的方向看。 许是刃的目光太过锋利,景元对人群挥手时精准地对上了刃的目光,他又惊又喜,应星哥居然能来看他的比赛,也不早点说,他直接把应星哥安排到嘉宾席多好。他冲那个方向停留了好几秒,不停地用眼神分享自己的喜悦,而隔着人海的那位故人就在这时起身,转身离去。 景元不太理解,隐约觉得有什么事发生,他不安地和队友回到休息室,打野彦卿兴奋地看着回放:“让我看看,刚刚捧杯时把我拍得帅不帅。” 景元把刃的事情先放了放,起了兴致凑过去和他看,还不忘调侃:“哎呀这个角度,怎么把符卿都遮住了,下次还是得让符卿和青雀站第一排。” 叫符玄的是罗浮队的辅助,刚要开口就被身边的中单青雀拦住:“太卜大人别生气,大家都知道您身高不济,能耐确是顶天的。” 这个队伍里最沉静的是射手驭空,这时也压不住脸上的喜悦,她说道:“好了别斗嘴了,想想一会儿去哪庆祝吧。” 拿下冠军,气氛自然是畅快自在,景元摸摸下巴笑笑:“我看不如去……”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