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乖地坐在里面,还对在城堡外的事情一清二楚。 “也是最近…渐渐想起来很多事。”你也起身将冷空调换成送风,这个话题降下了夏夜的温度,风吹散乌云,露出璀璨的启明星,“那天我也听到了,继父他说想尝尝我的味道,妈妈她同意了。” …… 应星的手握在门把手上,听到这一句近乎是要把手里那块没温度的金属捏碎。你比自己还要可怜,连你的母亲都不爱你了,轻描淡写中成了献媚给丈夫延续无度丰饶的祭品。 你的记忆很清晰,躲到房间里抱着景元送给你的玩偶压低哭声,性教育告诉你这不是什么好事情,你应该联系景元、老师、甚至是报警。但后果也很严重,怕是刚组建的家再度分崩离析,妈妈带着你再嫁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未必爱你,也未必爱她。 不如忍忍算了,你绝望地闭上眼,你也不清楚继父到底要对你做些什么,也许后果还好一些呢。刃却清楚得很,那个男人天生就是一种毒品一派邪教,以他邪恶的三观凌虐弱者,称之为赐福,还要让弱者失去自我,来证他信仰的道。 多年前的侮辱仿佛犹在昨日,马上就要发生在另一个女孩身上。 岚山的风吹不进城市的垃圾桶。 他听见趴在垃圾桶上的男孩在哭;雨水在哭,草木在哭,脚下的石砖也在哭泣,直到漂白色的毒品融进酒里,终于…安宁了。 “继父他…当时对你的伤害应该很大吧,所以你才会可怜我。”前因后果已经凑得很明白,他瞒着你走过好多艰难的路,想来尽是心酸,你的愧疚变成沉溺的温柔,扶他好好躺下,“我还是那么没用,像个拖油瓶被你照顾。” “不是的。”他第一次开口和你索要什么,只要不是爱情,你什么都可以给他。 而他要的是一次特别的性。 他操之过急地把时间安排在第二天,你不信这种伤情他还有能兴致,结果自然是你又小看他了。他勉勉强强站起身来,说要去洗澡,你提醒他胸口很多处还不能碰水,拿你备下的毛巾擦擦就行了。 他嗯哼一声,从门口的柜子里掏出来一个黑色的袋子递给你,你住进这个员工休息室前自然都好好收拾过,那东西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一会儿我教你怎么用。” 打开里面先是一个微笑型的超长按摩棒,再往下翻是三样小东西,蜡烛、打火机,以及一枚噌噌亮的扁钥匙,应该是新做的,款式却挺是旧的,厚度相当薄,现在都用不到这种门锁了。 浴室隔着门传出来呻吟,分辨不了是愉悦还是哀痛,声音绵长有序,你猜测他是在给自己扩张,然后把椅子搬到长椅旁,那木质的椅子比长椅高一截,你掂量着差不多可以满足你们的身高差。 按他的要求,他跪在长椅上,你则一只脚借力站在地上,另一只脚跪在椅子,从背后艰难地揽住他庞大的身体。要想还原那一天何尝容易,身高满足了,但体型差怎么弥补不了。真得能如他愿吗?你揣揣不安。 “那么我要开始了。”你轻声告知他。这种事情没有经验,你怕弄疼他,故而只外面打圈,然后伸手去掰他的臀瓣,一指进入地很轻松,里面竟是不可思议的绵密、柔嫩,和他身上的粗旷形成分明的对比。你低下头去看时菊周正充血得厉害,得见他先前扩张时对自己下手够狠。 “别那么温柔。”他要的不是这种爱抚,他要的是你来覆盖他的记忆,以后他想到这件事就会想到你,彻底摆脱有关父亲的噩梦。 你闻言加入第二指,沿着他扩张的范围内往各个方向做剪刀手,暗自搜索他温热的肠道里有没有类似敏感点的地方。 刃闭上眼,享受的滋味和他想要的毁灭差距远了些。你料想继父除了他自己什么都不在意,强奸也应当是暴力的又没水平的,既然做不到复刻,不如就换了一个思路。想到这里你腾出另一只手握住了他胯下微勃的分身,温柔多情地揉捏挤压着。 在前后两种不同的快感的夹击下,刃双腿颤栗发抖,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前栽,你抱不住他,幸亏他反应及时,用手撑在面前的墙壁上。 “喝啊……”他被你好像按到了某处褶皱,手指被肉腔紧紧吸附住,连你手里的肉棒也粗壮了一整圈,握也握不住,只能从下面勉强地扶住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