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她为什么没有杀了胁迫她的人,或者是打烂关押的地方冲出来。” 韩时宴说着,直接进了屋子朝着那后窗看了过去。 站在他身边的长观木着一张脸,见怪不怪的跟在韩时宴身边。 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心安理得的做韩时宴的四肢,毕竟他自己根本就没有脑子。 不,应该说他没有这么聪明的脑子。 若是张嘴询问,那就是未开蒙的小童问孔夫子,人家说的你也听不懂。 韩时宴的脑子转得飞快,他紧紧地锁着眉头,顾甚微不是那种毫无反抗就直接被人抓走的人。就算当时她情况不好中了招,那也一定给他留了线索,那线索在哪里? 他想着,走到窗前探出头去一看,果不其然瞧见窗户下头躺着一只肥硕的猫儿。 那猫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姿势看上去有些扭曲,一起一伏的肚子说明它还活着。 “猫是很警醒,我们都在这里说话了,它还一动不动的,显然已经晕了过去。应该是误吸了屋子里散出去的香气。” 韩时宴说着,伸手将那窗户收了回来,果然在右下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一个被香灼烧过的痕迹。 他的猜测没有错。 他想着,握紧了拳头,心中不由得急切了几分。 顾甚微留给他的线索在哪里? 韩时宴想着,猛然转身,又快步地朝着门口走去。 发懵的长观立即跟上,不是他说,这大半夜的,他家公子来这里踱步暴走的吗? “顾甚微比猫还要警觉,所以一到门口应该立即发现了不对劲。屋里的气味浓郁,且床上带血并没有人,她不会进屋的,所以……” 韩时宴想着,目光坚定的朝着那门框处看了过去,果不其然瞧见那门上有几道崭新的划痕,若不是盯着瞧,完全不会想到这里还留有线索。 韩时宴凑近一看,这是一个字,一个草书的马字。 顾甚微写得很急,粗粗看去还以为是弯弯曲曲没有规则的划痕。 “公子,这是马字?抓走顾大人的人是她认识的姓马的人么?还是说让我们去找一个姓马的人?” “马……是指马小将军吗?” 马红英从前征战边关闻名大雍,长观跟在韩时宴身边自是对她颇为熟悉。 小马将军听起来有些怪异,便总称呼她为马小将军。 “话本子里不都是这般么?那人临死之前留下了一个姓氏,却让旁人误会恩人是仇人?” 韩时宴听得无语,“你没事少看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子。” 他想着,琢磨了一下那个马字,渐渐地眼睛亮了起来。 “不,不是姓马的人,而是让我去找一匹马,就是顾甚微那匹会翻白眼猥琐得很的马!” 韩时宴说着,快步地朝着马车小跑而去,他要再去桑子巷,去找小枣红。 旁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他知晓! 之前在北朝境内的时候,他同顾甚微掉落山崖,然后又坐着竹筏漂流而下,这其中不知行了多少里路,那么远的距离,可那匹像是调皮孩子一样的马儿,却是能够于千里之外精准的找到顾甚微。 虽然他不知道那马儿为何那般机敏通人性,但是他知道顾甚微留给他的那个“马”字,是让他去牵枣红马! 桑子巷顾家的门并没有拴上,一听到马车靠近的声音,门便立即拉开了来。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