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余承喜欢陆夏川,也知道自己的好兄弟视余承为眼中钉、肉中刺。如果不是为了陆夏川,余承怕早就没命了。 祁也是个疯子,和他玩在一起的蒋韫成也没正常多少。 “余助理。”蒋韫成原本还指望跪在地上的人能听话一点,乖乖跟着自己走。 可瞧这余承,眼中凶光毕露,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和祁也。怎么可能乖乖听话,怎么可能主动服输? 蒋韫成冷笑,他就喜欢这种有傲骨的东西,喜欢他们高昂的头颅落地时的鲜血淋漓。 “得罪了,余助理。”蒋韫成带着笑意,可手上的动作却格外狠辣。 他拿起桌上还未开封的红酒,用力向下摔去,狠狠砸在了余承脑袋上。 响声很大,鲜血夹杂着红酒从额头淌下。然而即便这样,余承还是紧咬牙关,不肯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 蒋韫成来了兴趣,蹲下身挑起他的下巴,轻佻地笑:“以前没发现,余助理长得挺……漂亮的。” 蒋韫成顿了顿,贴在余承的耳边,道:“我还没和alpha睡过呢,余助理也没有和alpha睡过吧?……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 说着,蒋韫成的手慢慢下滑,滑过余承的脖子停在了喉结上。他对准余承的喉结用力按下,窒息感从咽喉传来,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说不尽的痛苦。 余承猩红着眼,吸气间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瞧他依旧一副倔强的面孔,蒋韫成按得更加用力。仿佛真的打算就这样让余承在痛苦中死去。 祁也见状,不满地开口阻拦:“动静太大了。” 可别把他老婆吵醒了。 “你把人带回去,想怎么玩怎么玩,留着条命就行。”祁也回头,朝走廊尽头看了一眼。 差不多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按照陆夏川的睡眠习惯,应该要醒了。 蒋韫成点头,把余承从地上拽起,一刀手砍在他脖颈后,蛮横地将昏倒的人扛在肩上,对祁也信誓旦旦道:“放心,人肯定帮你藏好,保准陆夏川一辈子都找不到。” 说完他还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递去赞赏的眼神,仿佛在说:兄弟加油,哥们永远挺你。 “赶紧滚吧。”祁也懒得瞅他,挥挥手催促他快些离开。 好不容易送走了蒋韫成,祁也才得空回到房间。陆夏川还在睡觉,只是皱着眉,额头出了些汗。 祁也坐在床边,将手伸进被子在他身上摸索一番后才放心下来。 陆夏川的烧退了,身上也不热了。 再看输液瓶中的药已经下去大半,仅剩的一小部分也正在迅速滴落。 祁也见状将输液速度调慢了一些,然后爬到床上,故技重施钻进了陆夏川的被窝。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