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分出好坏,但市场他不懂。 恰好,秦刚是行家。 半小时不到,秦刚开车来到丁修的四合院门口,手上拿着剧本进屋。 “你这院子,越来越好了。”进门,秦刚抬头打量着说道。 六月份,天气炎热,外面三十多度,简直要老命。 在家不开空调都睡不着。 四合院就好得多,进门凉快不少,接地气,冬暖夏凉。 枣树下,丁修在泡茶,头也不抬道:“比不了你的大别墅。” 这两年,他在院子里练功的时间越来越短。 少了他的祸害,枣树很久没有被扎,那些个树洞,皮外伤全都愈合。 枝干越来越粗。 一到夏天,能把大半个院子遮挡住,乘凉特别惬意。 这不,丁修把石桌搬过来,放在树下,平时可以泡茶,下棋。 “靠,这就是你说的喝点?”秦刚跨步坐下,见喝的是茶,忍不住骂出声:“我还以为喝酱香呢。” 丁修白眼:“每次去你那儿,你不都是用茶招待我吗,我寻思你戒酒了。” “戒毛线,我是怕你糟蹋我的好酒。” 丁修喝酒跟牲口似的,大口大口灌,十几块一斤的和几万块一瓶的都没区别,喝得老秦直心疼。 后面索性在办公室备几盒茶叶,以后丁修再过来,就用茶叶招待他。 好酒什么的,自己偷偷留着喝吧。 “这茶放你这也是糟蹋了。”见丁修牛嚼牡丹似的喝法,老秦直摇头,卷起袖子就给丁修上堂课。 撮了一小丢茶叶在茶杯里,他把烧得滚烫的开水倒下去,杯盖在茶杯口熟练刮了两圈。 “这叫刮沫!” “这叫挫茶” “这叫摇香!” “这叫出海。” 几个骚气动作后,秦刚把茶水倒在丁修身前的小杯里。 接着不忘翻盖,把茶叶渣展示出来。 “这叫展茗。” 杯子一翻,残渣归位。 “这叫归一。” 这一套动作看得丁修直翻大白眼,在他面前玩这套,这不是闹嘛。 他喝茶的时候,秦刚老祖宗都还在穿开裆裤。 “你知道为什么要搞这么多花里胡哨步骤吗?” 秦刚得意道:“因为文化,咱们喝茶喝的是高雅。” 想当年,他也曾附庸风雅,是茶道高手。 丁修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因为不这样搞太烫,喝不下去。” 秦刚:“……” “我发现跟你说这些纯属多余。” “那就说点不多余的。”丁修下巴朝着桌上的剧本点了点:“看了吗?” “没看,等你呢。”秦刚给丁修递了过去。 拿起剧本,丁修解开档案袋说道:“你对开心麻花了解多少?” 昨晚回来后他简单查了查沈滕的资料。 确实是个厉害人物。 军艺毕业,主攻小品,连着三届春晚都是他。 除了小品,也演舞台剧,一演就是十几年,演过的舞台剧超过三千场。 小品行业的人丁修认识不多,就一个贾铃。 但贾铃和沈滕比起来就差多了,这会贾铃都变成综艺咖了,小品已经不碰。 从入行到改行,贾铃其实也没坚持多少年。 沈滕做了十多年,还来了个春晚三连霸,可见厉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