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又开始咳起来。 这种感觉很难受,不是因为病弱,而是因为病魔的阴影始终笼罩着我,从未离开。 像是背后一直有一双虎视眈眈的眼睛,逼着我不断向前跑,一旦停下,就会将我吞噬。 “生……生生!” 谁在叫我的名字? “那个兔崽子把你打伤了是不是?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 柳不息的桃花眼盛满怒气,有种别样的美。 我拦住了她,捂着嘴咳了几声,靠在她身上,“不用了,没事的,我已经教训过了,我好难受啊,不息……” 我第一次这么叫她,心里有点忐忑。 她没有推开我,反而站的硬邦邦的,半晌不知所措的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 “那你……这样会好受一点吗?” 我觉得她有点可爱,她甚至没有听出来我在将咳出的血嫁祸到那个被我揍得人身上。 我靠在她身上,仰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双眼半睁不睁的望着她,“好多了,你偷偷溜出来,你的两个哥哥该不会怪你吧?” 这大概就是绿茶吧?我在心里想。 管他的呢,我只想让柳不息只看着我。 柳不息皱了皱眉,“生生,他们也是你的哥哥,有两个照顾着我们的哥哥难道不好吗?” 我很轻的摇了摇头, 不想要什么哥哥,我只想要你…… 柳不息,我要死了…… 后来柳不息分化了,成了一个alpha。 那天,我正在训练场上收拾着手里的枪,场地上没有别人,她突然闯进来。 “生生,我好热,好难受啊……我是不是病了要死了?我会不会被丢出去?” 不会的,要死的人是我才对。 她不停在我脖颈间嗅着。 我愣了愣,这是即将分化的征兆。 理智来讲,我身为一个beta,无法安抚发情期的alpha,最好的做法就是带柳不息去见教官,注射抑制剂。 但出于私心,我犹豫了。 我看着她手臂上的咬痕,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 我看着柳不息通红的脸,她很不安分的像只八爪鱼一样抱着我。 可不可以也在我身上留下印记?让我的尸体上保留着我曾拥有过你的证明? 柳不息咬在了我的后颈,尖锐的犬牙刺破皮肤,疼痛感袭来,脖颈间留下鲜血。 再用力一点,我在心里说。 在上面留下一道永不磨灭的疤痕。 就像我曾经在你身上留下的那样。 训练营的日子很快就结束了,柳不息因为出色的机甲维修天赋被派去维修机甲。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