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人的冷峻面容。 沈星澜皱了皱眉,四处打量了一会儿,冷冷开口,“怎么是你?时宴呢?我有话要问他。” 他心中有些不悦,本就因为公司里的事和沈嘉言的事忙了整整三天。 好不容易抽出空来想跟时宴谈谈却发现他根本不在。 张姨脸色有些奇怪的问,“沈……先生不知道吗?时先生已经离开了。” 沈星澜脸色阴沉下来,却又忽然想起自己今天是来求和的,清醒按捺下心中的不悦,“他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 张姨闻言脸色更加奇怪了,她一言难尽的看着沈星澜。 时先生去哪她怎么知道?难不成自己还要在时先生身上安个监控不成? “这……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间房间以后恐怕用不到了,房间里的花无人打理枯萎了怪可惜的,才上来浇浇水。” 沈星澜闻言眉头狠狠一皱,察觉到不对,心跳开始加速,于其中带着不明显的颤抖,“用不到了?你什么意思?” 张姨愣了愣,“管家没有告诉您吗?时先生带着行李离开了,走的时候说不会再回来了。” 像是被人当头一棒,耳朵里嗡嗡作响,沈星澜好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 不会回来了?谁?时宴? 但是他不回沈宅还会回哪里? 他早就已经跟时家决裂了,他还能去哪? 张姨看见他表情空白不可置信的样子心里疑惑。 时先生离开沈先生不应该高兴才对吗?毕竟他对时先生的厌恶可是有目共睹的。 那现在突然一副无法接受的样子又算什么? 张姨年纪大了,不懂他们这些年轻人的心思,她也曾经想要帮过时宴,但最终放弃了。 因为不管时先生做什么,沈先生都是一副厌恶或者冷冰冰的样子。 她拿着那条围巾,觉得扔了怪可惜的,打算找个地方收好,刚要准备绕过沈星澜,就听见一道沙哑至极的声音, “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那一瞬间张姨都会以为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沈星澜的声音像是完全变了个人,往日的沉稳冷漠消失的一干二净。 张姨脚步一顿,停下后说道,“三天前。” “他离开的时候有没有给我留什么话?”沈星澜的目光看起来像是一个等待审判的罪人,渴望能在最后一刻得到救赎。 张姨愣了愣,看向沈星澜的目光中带上怜悯,“没有,时先生……什么也没说。” 沈星澜眼里的光瞬间熄灭了。 他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到现在都有些不敢置信。 时宴真的离开了?为什么……这么突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