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恩殊睁着一双朦胧的眼睛看他。 廖择文带着她的手拉开裤子的拉链。他妹妹的手好小好嫩,一触到他的内裤就让他涨得更难受。 廖择文的阴茎弹跳出来时打到许恩殊的手,让她惊叫一声。 廖择文带着许恩殊到洗手台旁,让她背过身去,他俯下身对她耳语时扣住她的手放到洗手台上,“恩殊,把腿夹紧。” 许恩殊懵懂的照做,感觉有很烫很硬的东西顶进了腿心,她低头看,是哥哥的阴茎。 那根硕大丑陋的东西在她腿心快速的进出,时不时擦过外阴,陌生的快感给她带来恐慌,她呜咽着踮起脚,想躲开,又被廖择文不轻不重甩了一巴掌在屁股上。 “躲什么,啧,夹紧。” 廖择文一只手把着她的腰,一手去揉她的逼,拨开阴唇,玩那颗豆子。不轻不重的搓捻激得许恩殊抖得厉害,腰软下来,如果不是廖择文扶着,一定已经栽到洗手台上。 她的呻吟变得高昂,她仰起头,下身喷出来的水淋湿廖择文的阴茎。 廖择文将许恩殊的腿间摩擦得红肿,快起皮才射出来。黏稠的浊白顺着许恩殊的大腿往下流,带来的奇怪感受让她瑟缩着躲进廖择文的怀里,廖择文安抚性的摸了摸她的手。 他带着许恩殊重新洗了澡,许恩殊累得像要睡着,他怕她第二天早上醒来不自在,给她套上了衣服才抱着她睡到床上。 睡前廖择文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他倒是一点不困,但是为了让许恩殊安分下来,跟着一起躺下。不知躺了多久,廖择文模模糊糊快要睡着之际,感到呼吸一窒,有什么东西压在了他的脸上,他睁开眼睛,就着未关的壁灯看到一片肉色,他很快明白是什么东西在脸上,因为许恩殊俯下身按住了他的肩膀。 “哥哥,我好难受。” 口腔进入一片高热湿滑的的地方,廖择文把住许恩殊的腰,大力吮吸,轻轻撕咬,顶弄,许恩殊舒服得闭上双眼,脚指头都蜷缩起来,她太娇弱,没被舔多久就高潮,喷出来的水几乎要打湿廖择文整张脸。她哆哆嗦嗦要从廖择文身上下来,廖择文给她腰下垫个枕头让她躺好,分开她想合上的双腿。 廖择文被逼坐了一脸,刚刚才擦干脸上的逼水,可不会轻易放过她。 许恩殊的逼今天晚上遭了大罪,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但廖择文毫不怜惜的不轻不重扇了两下已经肿成馒头的小逼,语气里带笑,“恩殊,怎么这么馋,啊?” 许恩殊被他打得又开始呜咽。 “噢,不哭不哭,”廖择文整个手掌覆住小逼色情的揉,“小娇气包。” 许恩殊被揉得好舒服,咬着手指呻吟。廖择文将她的手指从嘴里拽出来,换上自己的。 他像探寻许恩殊口腔构造一般,从她的一侧的牙齿摸到上颚,最后夹住她的舌头往外拉,许恩殊不舒服的哼叫,他就松开,两只手指并拢往喉咙戳。许恩殊想躲,小逼还被廖择文舒服的伺候着,往后退一点又主动凑回来。 廖择文鼻腔里哼出声笑,那点犹豫消失得无影无踪,毫不客气的将手指捅进许恩殊柔软的喉头,而下面,也重重掐了把阴蒂,许恩殊潮喷的同时忍不住干呕,眼睛里立马浮现出泪花,廖择文把手指抽出来,从旁抽了纸巾擦许恩殊滴了满下巴的涎水。 他擦完,拍了拍许恩殊的面颊,语气温柔,“怎么两根手指都含不住。” 许恩殊反应不过来,抽噎着张开双臂,要廖择文抱。 明明让她如此难受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人。 廖择文很知道自己的妹妹最清楚怎么撒娇能博得别人的怜爱,但他的性欲仍在许恩殊泪眼朦胧向他张开双臂时达到顶峰,身上像烧了一把火,五脏六腑都灼热般疼痛起来。他从来都知道自己的妹妹没有表面看起来的乖巧,但从小到大许恩殊干了坏事,惹了他生气,只要可怜兮兮喊他一声哥哥,他就会给她兜底,原谅她做的错事。 许恩殊依赖他,需要他,就是最好的催情药。 他将许恩殊抱进怀里,用触觉丈量她纤细的手臂,瘦弱的脊背,细窄的腰。他还没有长大的妹妹,全世界最可爱的妹妹,香的,甜的妹妹。 最后,他的手来到许恩殊左手腕上那条已经很浅的疤上,很轻的摩挲几下,他眼中是很少展露在别人面前的疼惜和悔恨,片刻后,他低头很轻吻了一下,在她耳边低声说,“恩殊,哥哥很爱你。” 许恩殊太累了,被他抱住后就睡着了。 廖择文丝毫不介意自己的话说给了一个听不到的人,只珍惜的吻了吻许恩殊的额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