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当给南遥面子,她只能这么想。 陆庭斟跟孟从州分别从公司过来在餐厅碰头,就坐后,孟从州皱着眉头在他身上打量一番:“你就穿这个?这是你几年前的衬衣了。”很显旧。 陆庭斟很坦然,“衣服又不在于新旧。” “那在于什么?人靠衣装没听过吗?”孟从州问,他们穿衣服有时候不为场合,就是习惯。 不过这次,他倒是看清了陆庭斟一直宝贝的那条项链,上次他嘲笑他那条红绳子都快磨破了, “你项链挺特别的,鱼骨头。” 陆庭斟没搭话,不以为然地敲着杯子,当宝蓝色裙子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两个人皆是一愣。 走来的女人身姿款款,一把细腰柔弱无骨,白皙的肌肤散发着珍珠贝石的光。 连孟从州这种娱乐公司老板都不得不承认,她颜值逆天。 这么一想,陆庭斟会对她动心,也不奇怪。 两个男人坐在同一排,苏别予只看到孟从州回头看她,她绕到对面入座,这才看清另一个人的脸。 苏别予:…… 现在她还能走吗? 凭什么她走?要走也该是陆庭斟走! 胸前窝着一口气,这顿饭吃的看似愉快,回了家准会胃疼。 餐桌上气氛说不出来的奇怪,这两个人看似聊什么都能聊两句,可没等深入再聊,已经快掐起来了。 不知怎么,说着说着,就讨论到前任的问题上。 两个人一来一回,刀光剑影的。 陆庭斟这件衬衫是他特意翻出来穿的,别说显旧,款式也是几年前的,孟从州嫌弃它老土,却不知道这是苏别予收到的第一笔画稿费给他买的,意义斐然。 他今天把它穿上是什么意思? 她自然不会自作多情地把这当作是陆庭斟对自己的旧情难忘。 这很明显就是一种挑衅。 还觉得她跟几年前一样,他说什么她都会认同吗? 她有那么蠢,会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 平静已久的情绪被他扰乱,苏别予说话也不自觉地夹枪带棒,快到结束,她借故去了洗手间喘口气,人一走,孟从州就噼里啪啦一顿说。 “你怎么回事啊?你跟她有仇?想跟她结婚还是结仇?” “她是我前女友。” “我当然知道,可就算她是你前女友你也不能这样!”下一秒,孟从州骤然瞪大了双眼:“你说什么?!” “有这么惊讶?”陆庭斟笑笑:“她是我前女友。”他指指衬衣,“她送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旧情难忘?”这么一来,苏别予对他爱搭不理懒洋洋的态度也很容易理解。 南遥从没跟他提过这些事。 孟从州幽幽看着他。 “你别这么盯着我。我就是觉得温祁不靠谱,她就是不跟我,也得找个差不多点的吧。”拉低他档次。 孟从州:“你还挺为人家考虑。” 那还分手干吗。 这个时候,南遥的电话打了进来,问他们吃完没有。 孟从州走到窗边低声跟她说话,另一边陆庭斟已经付好账,让服务员转告刚才那位小姐,他们在楼下等她。 孟从州在电话里没细说,南遥听到已经结束了就没上去,在车里吹风等他们下来。 等电梯的时候,孟从州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你们到底为什么分手啊,你提的她提的。” “她。”陆庭斟淡淡道:“不过就算重来一次,我也不后悔。” “啧啧。”不后悔还非要来见人家干吗。 - 苏别予从洗手间出来就有服务员过来给她引路,顺便还把刚才落在座位上的一个钱包还给她,她松了口气,接过东西丢在包里,快步往电梯口走。 还没进电梯,就接到一通电话。 成卓把人揍伤,进了警局。 这通电话是向她求助。 接到消息,苏别予来不及细想就往车里冲,还以为他们都走了,结果三个人都在下边等她,见她神色匆匆,陆庭斟抢在南遥前面开了口问她怎么回事。 苏别予没理,绕到一边跟南遥解释:“我弟打架,我要去救他了。回去再跟你说。” “需要帮忙就给我打电话。”南遥看她上车,下一秒,只见陆庭斟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也坐了上去。 苏别予愣了下,很快疾言厉色的催他下车。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