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 方卓沉吟再三,这个问题…… 他现在可以阐述易科造成的情况,但这样当面聊似乎有些炫技。 方卓委婉地答道:“易科需要这个,只有经历惊涛骇浪,它才能成长。” 陶若虹肃然起敬:“哪怕易科因此遭遇失败,方总,你也不后悔吗?” 方卓肯定地说道:“不后悔。” 陶若虹肃然起敬x2。 看看吧,这才是商业领袖,哪怕易科面临危机,哪怕易科就此沉沦,他还是有这样的心气! 陶若虹想起之前开车追着采访的纽约媒体,想起他们的问题,重新问道:“方总,易科如此境况,你现在有什么想说的?” 方卓有些为难。 陶若虹见状,换了个问题:“你对那些做空机构有什么想说的?” 方卓觉得这个比较好答,说道:“我还是希望让他们带着爱,也让世界都充满爱吧。” 陶若虹不好评价方总这样带着“爱”的话,仿佛有些天真,又仿佛是历经挫折后的憧憬。 庆子号抵达上海国际机场上空。 陶若虹在心中组织语言,腹稿隐约成型,几乎就是不太需要打磨的报道。 方卓估摸着落地之后不会平静,抓紧时间阅读手上材料的最后两页。 “方总,你这也是经济理论吗?”陶若虹还是想尽量再多拿信息。 “噢,这不是,这是关于荷兰一家光刻机厂商的资料。”方卓翻页,坦坦荡荡地说道,“这家厂商名叫阿斯麦asml,挺厉害的,听说现在缺钱,但我们想投钱,它也不要。” 陶若虹问道:“啊?投钱都不要啊,那真是太遗憾了。” 方卓有些忧愁的放下资料,确实太遗憾,总不能真逼着自己放火烧它吧。 庆子号缓缓滑行,稳稳停下。 上海下午四点半,天气很好,温度适宜。 方卓一行人下机,说说笑笑的走向停车场。 只是,刚走一段路,刚开始见到机场里的人,乌压压的一群人忽然像是群蜂一样的蛰了过来! “方总,方总,易科轧空是你有意为之吗?” “方总,你是设计了易科股票的逼空吗?” “方总,说两句吧,你对现在的情况怎么看?” 记者七嘴八舌的提问。 随着这群人确认目标,越来越多的人涌了过来,摄像机、闪光灯、话筒、手机,琳琅满目。 陶若虹惊呆了,这是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这样密密麻麻的记者是什么规格? “方总,桥水基金托我给您带句话。”忽然,一个戴着外媒牌子的记者既不提问,也不拍照,大声的在人群中吼了出来。 方卓看了过去,示意大家安静。 航班需要时间,但信息传递很快。 大家现在都清楚了做空机构面临的情况,也惊愕的发现易科拿到了绝地反击的武器。 外媒记者大声地说道:“桥水基金让我诚恳的向您表示,桥水基金愿意全力促成诺基亚与易科的专利和解,现在他们已经在飞来上海的路上。” 方卓把手插在兜里,看着这位记者,微微一笑:“就这些吗?” “什么都可以谈。”记者得到了细致的嘱咐,“只要您愿意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