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伸着脑袋的黑脸外国人,似乎显得非常的紧张,但是,我没想明白有龙出现,有什么紧张的事情。 “那是谣传,龙是精神,是象征,也是图腾,并不是实物。” 掷地有声地解释完之后,我感觉有些话多了,跟一个没干系的人费的口舌太多了,而且还说了些对牛弹琴的话。 心里想着的时候,我转眼看了看微笑不语的霍巧玲,刚想开口征求意见的时候,黑脸外国人抓了一把我的胳膊。 “朋友,你两是二十九车厢的吧?” 黑脸外国人竟然猜出了我所在的车厢,如果不是他喊问出车厢编号,我自已还真忘记了到底是那个车厢。 “没错,我就是在二十九车厢,难道你想找我聊天?” 我带着惊诧的声调反问了一句。 就在这时候,霍巧玲偷偷地扯了一下我的西装衣襟,又暗示着让我转身,或着是直接离开。 “我还真是想跟二位聊聊天,不过你等等我抽口烟,咱们接着讨论感兴趣的话题。” 黑脸外国人点头哈腰着,非常小心地擦着车厢的隔板,挤身站到了车门处。就在他背着身子勾头点烟的时候,我看到了他后脑勺靠近脖子的发迹处,有着一块明显的疤痕。好像是胎记,却又像是烧痕。 随着他仰头的瞬间,一缕白烟徐冉着漫上了车顶。 也许是因为马上要闻到烟味了,还是想起了什么,霍巧玲牵着我的手,立刻转身向着车厢的走道跑去。 “你跑什么?咱们站那儿不是很好嘛!” 我向后拉了一下,放慢了脚步,也挣脱了霍巧玲的牵手。 “傻死你了,二手烟对身体的伤害更大,不尽快离开,你是想变成烟民嘛!还有,我感觉那个外国人有些话多,好像是在打听着什么,我担心你说漏了嘴,这才拉着你赶紧离开了。” 霍巧玲说完时,双手扳动着走道上的便凳,按着没有弹起的凳面,却抬头瞅着我,用下巴指示着便凳。 “坐这儿吧!坐着可能比躺在窄小的铺上要舒服一些。” 她一直等着我落座后,才移开了双手,退着脚步坐到了我对面。 “你这么一提醒,我也感觉有点问题,他怎么能知道咱们在二十九车厢,难道他提前就注意到了咱们。” 我向后紧靠着车厢壁,慢慢地扬起了头。 突然,我仰着的视线,竟然扫视到上铺的青年人不在了。下一刻,让我的心又开始揪在了一起。 他为什么不在床铺上,而且也没看到从我站着的那节车厢的链接处通过,难道他是从三十号车厢的链接处走了。疑问瞬间爬满了脑海,苦思冥想中,依然是空白一片。 想不清楚时,我移动着视线扫过了侧着身睡在下铺的中年人,虽然看不到他是睁眼着的,还是闭着眼睛的,但至少让我知道了,他是躺在床铺上地。就在我目光移动到另一张下铺的时候,只看到了冷峻小伙子死狗般的靠在被物上,半闭着眼睛耷拉着个脸,却不见了短裙丝袜的女孩,而且连那个小巧精致的背包都没有了。 这一刻,还真让我惊诧得有些不知所以然了。 “你到底在想什么,从坐到这里开始,就变成了痴痴呆呆的傻样。难道你还在想着那个外国人的事情?其实,那就没什么想滴,跟咱们到了国外一样,也想打听一些神秘的事情。” 霍巧玲伸长了脖颈,将微笑着的脸颊,呈送到了我端坐着的侧面。 她根本就没发现床铺上的变化,更没发现少了短裙丝袜女孩。 “看看床铺上,少了一个人,而且是不见了那个女孩。” 我向着下铺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坐到这儿的时候我就看到了,没什么大惊小怪之处,人家不可能不去活动,更不会连个卫生间都不去。” 霍巧玲小声说着,只是很随意地扫视了一眼,眼神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