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汀跑十步,他两三步就跨到了。 他不怀好意地关上门,一步步走了过来:“姐姐,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长得很美,穿那些衣服完全掩盖不了你的美。” 说完,他攥住她的手臂,把她抵在门口的地上。 礼汀抬起脚往他身上踹,感到无尽地屈辱和恶心。 “不要碰我。” “别怕,等会儿,姐姐就会求着让我碰你。” “……” 礼汀呼吸乱了,头发也散落下来。 礼锐颂要亲她,她把脸别过去,抬起小腿踢他,他吃痛后退。 她的手好小,手腕又细,他单手就能把她腿攥紧在手里。 拼命挣脱开,礼汀径直回厨房,拿了一把刀。 她并没有对准礼颂锐,而是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眼尾还是泛着红,呼吸急促,鼻翼轻轻煽动,眼睫比刚才更湿,也更美。 但这只在他眼前翕动的蝴蝶,永远不可能是他的。 礼汀说,礼锐颂,你过来,我就捅下去。 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听闻这么幼稚的威胁,都会不屑一顾。 但是礼锐颂偏偏吃这一套。 他看着刀在礼汀的脖颈上拉出细细的血丝,一下就怂了:“姐姐,有没有人告诉你,男人看到你,就想操。” 猥亵失败,临走前他也不忘再次恶狠狠地威胁她:“你最好永远都穿着这么长的衣服,不然随便露出一小截皮肤,都会被人想要抹上精.液。” “我不会再回那个家,那个杯子,很恶心,我已经扔了。”礼汀警惕地看着他,补充道。 “杯子扔了就算了……我不碰你迟早有别人,因为你太适合被人压着做这种事了,你妈也是,演了那么多风月片,谁逼她演的吗?” 礼锐颂“嘭——”地摔门离开了。 回家后,他妈和姐姐追问礼汀到底去哪里了。 他知道他们会找她麻烦,所以一个字也没有说。 晚上,他却给礼汀发消息。 “我放过了你,所以,你不会恨我吧。” 礼汀没有回应。 他想到她下午的样子,皮肤在光线下白的不可思议。 蝴蝶在他眼前刮过的风,最终形成了暗无天日的巨型海啸。 礼锐颂怀里搂着别的女生,让她痉挛到失去意识时。 他都温柔地叫别人,发疯一样,温柔地询问道,“礼汀,我的姐姐,姐姐舒服吗?” 得不到的痛苦深入骨髓,再也难以抽离。 礼锐颂便逐渐陷入疯狂,再次去烂尾楼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礼汀已经搬走了。 搬家的那天,她关上门,礼汀终于忍不住小声呜咽起来。 怎么可能不恨,简直恨之入骨。 同龄女孩子用刀来修建花枝,划开快递包装,切来鲜甜的瓜果。 但是礼汀却已经到了,用刀来和让她不安的人拼命。 到处都是累累危墙,穿再长的衣裤有什么用,遇到有邪念的人,女性还是防不胜防。 运动会那天,没来及回去换裙子。 其实礼汀去面试的目的,是到国内一个大网站的字幕组去翻译文献和演讲录屏。 按理说,开幕式以后,被学校官方认证为校花后。 的确有数不胜数的娱乐公司找上门来,让她和他们签约,把她从京大校花包装成一个明星。 这些数不胜数的电话,都是为了名和利找上她,也看准了礼汀的新鲜和流量。 纷纷争着抢着,想把她盛装打扮一番推出去,做一个快销品。 女生知道背靠着江衍鹤这座巍峨雪峰。 假若自己真的混进娱乐圈,资源一定特别好。 但是她很坚持地,对那些花团锦簇的未来道路,咬字清晰地表达了拒绝的意思。 那些经纪人和流量公司都不理解,质问她是否是本人,并疑惑她清高。强调说一定能让她登上,比妈妈方兰洲更高的道路。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