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腿也卡住了,求求您帮帮我。” “看上去有点棘手。”江衍鹤淡淡道。 他的眼睛,没有离开屏幕那边熟睡的小猫。 “我知道,但是哥如果不帮我,我爸知道这件事就彻底完蛋了!” “我会帮你,但关键时候也得靠自己。” 他不紧不慢地说:“你手头没一点钱怎么行?要不回国的时候,我把朱家生物制药的股份沽空给你,这样我有资金帮你周旋,你也有朱家的分红。许兴洲不是和朱鄂是世交吗?你也不想看朱家仗着你们的股份只有9%,就肆意欺凌你们吧。” “什么都行,我都听你的,只要哥你今晚救救我,为什么都答应你!” 安抚完情绪失控的许轶。 他瞧见对方在沙发上瑟瑟发抖,还好心地给他扔了一条浴巾。 许轶感激零涕擦着水,在书房里走来走去。 江衍鹤下套的过程,堪称循循善诱。 许轶现在魂不守舍,哪里还有心思分辨对错,再说这是他朱世伯名下的公司,哪怕早已经是倾覆之舟,他也不疑有他。 江衍鹤好整以暇,缓慢讲出和许家的交易。 对方果然应允,立誓一定会照做,急不可耐地签字摁了指纹。 扶持许轶来控股朱家的制药公司,让他们注资来应对朱家医药日薄西山的亏空。 再通过许轶的周旋,威胁许兴洲,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分裂他和朱家的关系。 这件事,他已经筹划了很久。 他放缓了声音,耐心地哄着许轶出去。 还没等他关上门,就接到了礼桃的电话。 沉闷的震动声在密闭的房间里尤为刺耳。 “鹤哥,我弟弟出事了,”礼桃声音有些发抖:“许轶肇事逃逸了,把礼锐颂一个人留在大雨里,你救救礼锐颂吧,我和他来意大利的事,我爸根本不知道,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端,我都不知道回去应该怎么交代。” “我会让莫浠好好处理这件事的,也会养好他腿上的伤。” 江衍鹤鸦黑的睫毛微沉,他语气平静地对礼桃说:“但你求我帮你这么大一个忙,总得拿出一点彩头吧。” “鹤哥,你.....需要我为你做一些什么呢。”礼桃没办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她的浑身都要塌陷了,刚才礼锐颂在电话那端哀嚎的声音她也全然遗忘了,只剩下心脏悸动的轰鸣:“你终于发现,我比礼汀更适合你了吗?” 对方长久地没有说话。 漫长的静默以后。 “鹤哥,你在听吗,你愿意回头选择我了吗?” “很早之前,你祝福过我,说我喜欢的人,永远不会爱上我。”他补充道:“我不配有选择的余地,哪能高攀你呢。” “我当时不懂事,说错话了,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礼桃搓了搓发红的脸颊,手指紧紧捏住手机,忐忑地说:“就算把礼锐颂的事情撇开,我也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那就帮我搭搭桥吧。”他沉声笑了:“帮我和我喜欢的人,牵个线。” - “什么玩具呀。” 礼汀呆在他怀里圈着他的脖子,眨着眼睛求饶:“我怕疼。” 江衍鹤听完,唇角露出了笑意,他抱着她走下台阶,揉揉她的脑袋:“宝宝满脑子都是什么涩情的玩意儿,我怎么舍得让其他任何东西碰你。” 礼汀被他揉的头发有些乱,羞耻地埋进他的怀里。 她知道以他的占有欲,的确关于她的一切穿衣用度都亲力亲为。 再说他已经足够野性,每次准备到一半,就已经让她求饶到至极。 别说被他抵住无法反抗的经历,又何必用那种不着调的工具。 两人顺着旋转楼梯往楼下走。 她往他怀里躲,光洁的小腿搭在他的臂弯上。 那人凝视她的眼神越来越暗。 礼汀倾身吻他,荡漾地甜笑起来:“今晚不要玩别的了,哥哥和我玩吧。” 他也笑,很欲地嗯着回应她,撑不住也不想煎熬。 手指扶住她的后颈,就着礼汀长发散落的姿势吻下去:“玩到你受不了。” 确实被他折腾狠了,因为睡了接近两天,于是蜷在他怀里丧失了睡意。 礼汀在半夜被地下室的响动吵醒。 这栋别墅并不是撒丁岛那栋新式城堡别墅,到有点古哥特建筑的幽深。 夏日未使用的壁炉上方,挂着圣托里尼岛的油画。 木质雕饰下垫着长长的绿丝绒制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