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很早之前就被劫持。 不出意外。 phallus已经在另一个地方,获取到了这里所有的监控画面,而且在同一时间完全替换掉了。 “我现在就派人去一个个审查,看看这家医院里,和他们接应的到底是谁。”顾天纵说。 霍鸿羽思索着:“小鹤,你需要我找人,黑进系统,找到他们的控制室吗。” “可以倒是可以。”江衍鹤把玩着手里坚硬的金属物件,和上面剪断的铜丝:“我估计会在废弃的大楼之类的地方,现在追踪到那里,肯定人去楼空。” 莫浠接通了一个电话,随即兴奋报告说:“有了,看护汇报说,他们休息室的白大褂少了一套。” “上午是不是有一场医疗培训在津城举行,我估计就是在八点左右,他随着培训车出去的。” “今天一共派出去多少辆救护车?”顾天纵说:“既然是医生袍,能出去的渠道太多了。” “也对。”莫浠:“我会马上找人修复监控。” “别急。” 看见穿刺搭接器上的德文。 江衍鹤危险而敏锐地眯了眯眼睛。 因为他知道,这个精密的仪器,决不可能在国内购买,因为跟着销售链就能查到卖家是谁。 江衍鹤摘下手套:“当务之急是需要厘清他的目的。这上面的标签是德语,谢策清没有帮助phallus来和我作对的胆识,而且他女人蒋蝶的手机的数据被严密监控着。唯一的可能,就是老师在德国还有党羽,敌明我暗,实属不利。” “小鹤,当时我们搜集的罪证已经提供给警方了,但是phallus当时申报了失踪,且国籍不在这里。” 莫浠用手拖住下颌,看着监控屏幕,思索道:“齐涉在国内,陈浩京在日本叶家,也就是说现在还有一个人,协助着他。” 霍鸿羽问:“你带礼汀去英国会不会不安全。” “齐涉在国内,她更不安全。” 就在这里,江衍鹤电话响了。 他摁下接听键,是助理祁弥。 听完对方在电话那头紧张的描述,他简单回应后,“别急,就怕他躲在暗处,不和我谈条件。” 一向淡然处之的江衍鹤,在祁弥交代完以后继续问:“她....还好吗。” - 即使得到祁弥肯定的回答。 江衍鹤在开往御海洲的路上也丝毫没有怠慢。 他青白修长的手指放置在方向盘上。 一路风驰电掣,穿行在车道的缝隙之间。 现在是日落时分,晕黄的云浮在远处的天际上,把海平面的波光染成橙红色。 他完全没办法放下心来。 并非是因为惧怕phallus的威胁。 而是因为礼汀并不知道,自己隐瞒了,她妈妈康佩帼和江明旭的关系。 这件事就像海难报恩一样,是他心里过不去的天堑。 如果phallus陡然说出来。 她妈妈抑郁症的根源,可能并不是因为礼至宸的不忠,有可能是和江明旭多年的心理拉锯。 礼汀一定会因为悲伤和禁忌,不愿意搭理他。 如果方兰洲还在人世的话,一定会竭力反对礼汀和自己在一起。 确定关系的那年,在细雪消融的京都宅院里。 他和礼汀各自写了一封信,放在仁子阿姨那里。 他写得是:“礼汀,见字如面,对不起,在我们父母的关系上隐瞒了你....” 她就像一捧晶莹的细雪,不用等到日出熹微。 仿佛在她落在他滚烫身体上的那一刻,就做好了离别的准备。 在很久之前。 他一直觉得,和她永远没有可能在一起的。 只要能在很远的地方守护着她,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能给予她一点力量就足够了。 因为十六年前,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 她也是这样给予自己力量的。 在洛杉矶,家中的抽屉里。 礼汀给自己搽药用的炉甘石洗剂,江衍鹤一直没有扔。 他被江明旭带去参加金融晚宴,误食了松茸,全身红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