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有点太黏人了。” 怎么会呢。 宋桀想,江少恨不得把你揣在掌心里,和你寸步不离。 之前听说过一些风声,说礼汀从来不肯好好待在家里,让那人操碎了心。 但其实,只要江衍鹤回家,她就很乖地从岚颐居那边回来。 她会在门口迎接他。 缠绵的紫藤花开满她身后的栅栏,夕阳洒在礼汀的脸上,她黑发上有金色闪耀的碎光。 看见江衍鹤的车从远处驶来,看见爱人回家,她睫毛颤抖,神情羞涩。 任何人只要多看她几眼,就会觉察到她的可爱。 江衍鹤心里柔软极了,他会吻她的头发,把她抱起来,看她惊慌失措地搂住自己的脖颈。 “汀汀,怎么不敢正眼看我啊。”男人沉声笑了。 礼汀脸上的绯红烧到了耳背,白色的耳垂泛起诱人的红,江衍鹤眼神很暗,喉结微动。 就像刚出生不久的小羊羔一样依赖他。 她很乖地黏着他,让他根本无暇去计较她没去考狩猎执照。 他只想好好宠她,庇护她。 她就安心地做她喜欢的事就好。 所有的腥风血雨,就快要结束了。 他一定会选择一个艳阳天,和她携手走向婚姻的殿堂。 这段时间,礼汀走得最远的地方,就是岚颐居。 看着柯伯侍弄花草,她买来了一些珍惜的花草种子。 但是夏季暴雨骤至,再加上白天的曝晒。 她之前就在花店工作过,柯伯也给她介绍了一些经验。 没想到认真学的施肥方法,竟然一株花也没有活。 倒是花园里的杂草,经历了一场暴雨以后涨势特别好。 礼汀在花坛里仔细检查了一圈。 她白裙的镶边上染上薄薄一层灰,没舍得除掉那些倔强的野草。 礼汀:“其实仔细一想,这里的土壤不太适合养花,所以有心栽种也不会开的。” 柯伯一边浇水,感叹道:“主要是现在是盛夏,热起来,水蒸气就像蒸笼,这些花都活不下去的。现在这个季节啊,也就草还在疯长。” 他搽了搽汗,对礼汀笑:“礼小姐,这人的一生长着呢,十五岁种的树,能给五十岁乘凉。命运回馈给我们的东西啊,向来不能心急,慢慢地走,一步步稳妥地来。” “我想给哥哥留下一些......能陪伴他的....” 纤瘦的人说到这里就安静了,遮挡住了眼里的刻骨铭心的爱。 “这里的土质不适合种树,礼小姐你也别太失望。” “就在市郊,毗邻亦庄那边,老爷子江成炳买下了半山腰的别墅,那里长年生长着黄栌和乌桕,康夫人觉得那处位置太偏了,没什么人气,偌大的院子,现在还闲置着呢。那里才是最适合种树的地方。” “到了秋天,就是接天蔽日无穷尽的红色烟云,那座山啊,古人誉之“秋胜枫叶映天红”。 柯伯放下手里的花锄,他给礼汀准备了一大袋花肥。 他示意礼汀放松一下心情:“明天你去看看吧,那里现在的树还是绿色,也放松一下心情。” 礼汀不说话,闷在一旁。 这段时间她格外安静,也没有社交,会很经常地一个人待着。 之前被她给予帮助过的人背刺这件事,对她的伤害依然存在。 别人看不出来,她好像又默默地藏起来了。 看见礼汀正在给那些长不出来的花浇水。 柯叔无奈地摇头笑笑:“你把这个口袋拿上吧,我是不懂花青素之类的东西,这些都是适合黄栌一类漆树科落叶灌木的肥料。” 第二天。 江衍鹤走后。 礼汀就和宋桀来到这座院子。 她本来打算找康佩帼询问保管钥匙的是谁,没想到物业看见她来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