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都在‘阿娘’身下承欢了,更何况,还有那周季萌,那与我,就不该抵触。” 景元琦苍白着脸,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景令瑰拾起床上的荷花,再度插进有着白液的花穴。直至根茎没入,那穴似乎真的开出一朵清丽的花来。 “青荷盖绿水,芙蓉披红鲜。下有并根藕,上有并头莲。” “阿琦,莲花如你一样,亭亭露奇。”景令瑰笑叹,眼中欲色浓浓。 后一夜,景令瑰随兆华一同进入了地宫。 思夜看到主子和兆华进来,退到了殿外。 纱幔飘拂,少女在床上昏睡着,青丝披散,蛴首蛾眉,面容不施粉黛却若朝霞映雪,绛唇红如朱樱。 他坐在床边,不禁有些颤抖。兆华轻声指示,“殿下,先脱衣裳。” “是她的,还是我的?”景令瑰不知所措。 兆华沉吟,“先脱她的吧。” 于是,在旁人的注视下,景令瑰颤抖伸出手,慢慢解下姐姐的衣裳。少女在他的一步步动作中,露出了嫩白的肌肤,他有点想舔上去。可是对着亲姐姐是能起这种欲望的么……他迷茫了。 “殿下,再把您的裳解开。” 景令瑰垂下眼眸,脱去了外衫。 兆华看景令瑰进入了状态,她继续指示着,“殿下可还记得春宫里的图,要先爱抚女子,再与之交合……” “记、记得……” 景令瑰的指尖,摩挲着少女妩媚的眼唇。他摩擦着朱唇,忍不住用力,似乎要磨出血来。兆华并不阻止,任由他动作。过了一会儿,景令瑰俯身,轻咬上她的唇。 这一吻,万般伦理皆沦为无物,落入窠臼,被欲望碾碎殆尽。又也许身下的女子是昌元,他总是不自觉地用力,想把她吞噬进肚子里,品尝共有的血脉与骨肉。 他吻了很久,几乎沉沦进这种独背道德的快感和愧疚感之中,喘息都急促起来。兆华见他情动,急忙阻止,“殿下,不可直泻欲望,须要忍耐。” 太子起身。他的眉眼亦同少女般昳丽,如瓷如玉的脸庞,翠羽样的眉,色转皎然。唇边几缕血丝流下,只衬得他有种无厌的可怖,似丹砂九砖,一朝得偿。他那双本淳澈的眼眸,早就浸在宫廷的浑浊中,变得漆黑无比,唯独对上少女时,才变得单纯。 他拨开景元琦剩下的衣物,低低笑了,“阿琦,这样做,你会难过吗?” 兆华听闻,心里想着,原来这姑娘叫阿琦。 她上前,接过女子的贴身衣物。 景令瑰低头,含住那峭立的一颗樱桃。阿琦皱起眉头,忍不住嘤咛了几声。他眼眸暗了一分,手攀上另外一颗,温柔揉捏着。这样的抚弄,让他想着,这是不是母亲的味道……原来姐姐也可以给她完全的依赖,似一泓暖水,浇灌在早枯的苗上。男女之欲,在此刻被子对母的爱压下了。他本对阿姊现有姐弟之情,偶尔把姐姐当做阿娘撒赖,长大立宫后,才起了别样的欲望。他舔到她的双乳,犹如尝到暌违已久的母爱,迟迟不肯罢休。 兆华亦盯着那双被小郎君反复吸弄的椒乳,吞咽下了口水。要是能泌乳就更好吃了。老宫人的口涎,一不留意,滴在少女右边的玉臂上,显得无比淫猥。 景令瑰自是瞥见了兆华的痴态,他似一绿眼鹰从自己所筑的欲穴中收羽起身,闲闲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瞒了我?” “奴、奴婢只是……”兆华大惊失色,从床上起身,跪了下来。 “只是什么?” 兆华痴痴说道,“只是想……舔舔姑娘的胸……” 景令瑰轻笑了一声,勾起她的发丝,绕在手指上,不断玩弄着。 “原来你也是……过来吧。” 兆华松了一口气,爬上了床铺。 “去舔吧。” 兆华定眼看去,那两只乳已经被咬得遍布红痕。一想到自己能跟在主子后边享用这美乳,她就兴奋不已。 床上的画面更加淫靡不堪,少女卧在中央,后边一美少年玩着她的发丝,而一旁的妇人,吸弄她胸前。 她亦舔弄许久,才肯住嘴。被两人爱抚过后的双乳,痕迹累累,水润不堪,与少女其他地方的肌肤,显得格外可怜。 景令瑰忽然抓住其中一只,用力揉搓着。 “阿琦,好可怜、好可怜……跟我一样了……” 他似乎在呓语,但手上动作,却卖力地很。 兆华不禁觉得,这个殿下,似乎有些异样。 “接下来,要怎么做?”景令瑰有些压抑地问。 兆华脸有些红,“自然是……交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