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颜兮让你在府中做什么?”陆玄溪坐在那趾高气昂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张巧巧,声音漠然,不带任何感情。 “给齐夫人和齐萧衍下毒!” 她跪在地上也只能如实奉告,她不是陆玄溪的对手,见他要喝水,张巧巧站起来,毕恭毕敬的给他倒上茶水。 “那你下了吗?”陆玄溪问。 张巧巧换上一脸谄媚的笑容,这张脸在人前那可都是屈指可数的美,陆玄溪也并没有阻止。 “自然,知道您一直都想让陆将军回去,只是这些天,真不好下手,齐萧衍把陆将军看得太紧了!” 张巧巧说完又立马跪在地上,这一副乖顺的样子还真的让陆玄溪脸上展露几丝笑颜。 张巧巧垂头,脸上的狡黠躲过了陆玄溪的眼。 “行了,出去,好好做好你该做的事。”陆玄溪最后一句话咬得很重,张巧巧点头后,恭敬的走了出来。 躲在夜色中的人,往后缩缩脖子,将自己的身影隐去,张巧巧回头看了眼屋中的影子。 在一片蝉鸣中,张巧巧也离去了,不过看着并没有什么异样,这件事要不要告诉齐夫人,她还在心里琢磨。 随后她也在夜色中消失,空留满院蝉鸣。 然而张巧巧离去后没多久又折返回来,轻轻推开虚掩着的房门,陆玄溪喝了茶以后,一时间发现他竟无法控制四肢,天旋地转,最后也只能认命的仰面倒在暖榻上。 张巧巧亲眼看见他倒下,这才放心的推开门进来。 清风许许,一阵凉意攀上陆玄溪的指尖,张巧巧知道他是习武之人所以她把药下得格外的重。 以陆玄溪的体格根本就吃不死,不过她还是不放心的探探他的鼻息,还有温热的气息袭上手指她才放心。 张巧巧合上房门,烛光下,她渐渐褪去衣衫,随后费尽心思的两人弄上床榻。 看着眼前的男人,她虽然畏惧他手里的权力,可她也有自己的打算。 然而陆玄溪却突然动了,一双浑浊的双眸,看着眼下的张巧巧将她视作了另一人。 窗棂鸟鸣,清风袭指,陆玄溪被强光所刺醒,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帷帐,昨夜之事他竟半点都想不起来。 头疼欲裂,好似有人拿了一把刀狠狠的劈在他的脖子上,浑身难受得紧。 鼻息间游走着一阵冷意,只不过他依稀记得昨晚好像看见了他! 捏捏眉心,陆玄溪爬起来,窗外盛景,画眉啼窗,殷红向阳。 待他来到齐夫人跟前来告辞时,看着一旁端坐的陆玄之忍不住心猿意马,随后晃晃神调息,这才稳定心神。 “玄之,我走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