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查到关于蛊术的破解之法。” 周辰安惋惜的叹气,满脸悔恨加无助,他确实不怎么懂,听着将士们的哀嚎他更是彻夜难眠。 “殿下不用担心,陆家军旧部军医会这个。” 陆庭铭微微侧眸,不多时一旁穿着长衫的男子跟随着一旁的将士走了。 陆玄麟拔剑只听噌的一声,剑气锋芒,在这不大的军帐里散发着寒光,让人敬而生畏。 “这南疆就是狼子野心,祸害我玉央的子民我一定要杀他片甲不留。” 陆玄麟说着,眼尾微微泛红,带着山中野兽的野性,晃动着剑,眸光也变得凛冽起来。 他们来了,周辰安悬着的心也总算是放下了,此刻他站在一旁倒显得多余了些。 这军帐中仿佛于他们而言有他无他都没什么变化。 “这几日边关气候多变,让他们多注意饮水吃食,别让南疆人钻了空子。” 陆庭铭看着地形图,军帐附近有一条河,所有人吃的用的都会和这条河有关。 “嗯,好,这就吩咐下去。”陆玄麟点头。 这一片全都是平原,南疆人最擅长平原之战,游牧民族骑射最为厉害。 “这一次跟随着陆家军和齐家军一起来的将士有没有中过蛊的,倘若有,一定要让他们将军医派下去的药吃了。” 陆庭铭突然想起来中了蛊毒最为严重,而且还会受南疆人控制,到时候对他们只会是压力。 “是!”陆玄麟抱拳领命,齐萧衍倒是显得有些悠闲自在了。 火把簌簌,光影婆娑,远远望去陆家军的营寨好似苍穹之星,光影错落,将士们围着篝火而坐。 轻语如风,当下还有几分惬意,齐萧衍迎着夜风走出营帐,徐徐晚风,火影烁烁。 齐萧衍感觉双目酸涩,来到边关,这里的气候让他时常咳嗽。 这时徐溪南穿着一身银甲走进营帐。 “将军,我们在距离营帐二十里外的地方,发现了南疆的蛊人!” 陆庭铭一听,瞳孔猛然一颤,蛊人!多少年没出现了。 “你带一小队精兵把他们全都截下来。”陆庭铭吩咐着,徐溪南领命而去,转身之时和跑进来的万宁辞撞了一个正着。 “我也要去,我要给沈清策报仇。” 万宁辞那义愤填膺的样子没有任何气势,看着细皮嫩肉的样子哪里能打仗啊! “小侯爷别急,我只是派一队人马去打探打探,你身子初愈不要动气才是。” 陆庭铭站起来,看着万宁辞就像是看着自己孩子一样,远嫁他国,夫君自刎,从未吃过什么苦,能活着回来实属不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