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都毫无进展,将士们死伤无数,陆庭铭一身胄甲已经染了狼烟,这三个月以来陆庭铭瞧着憔悴了不少。 南疆的蛊人都废了他们不少将士,眼下他们已经到了鹰嘴钩的边缘,垂崖坪也被他们占为己有。 一路北上,他们要攻下鹤云坪! 陆庭铭在主帐里,粗粝的拳头狠狠的砸在桌上,北上逐渐变热,他们身上的盔甲穿上身上更加燥热。 轻装上阵南疆人的蛊虫防不胜防,陆庭铭是真的没辙了。 “这是三弟从京城传来的密信。”陆玄麟灰头土脸的捏着一封信走了进来,陆庭铭拆开。 父亲,兄长今日安否? 我曾听陛下说边关战事吃紧,将士死伤无数。儿子冒死登殿,得陛下应允召集玉央男儿北上支援,父亲兄长勿念,心安。 不待多时,儿定会领军北上助父亲兄长一臂之力。玄之敬! 陆庭铭看到这封信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下了,只要等来陆玄之的援兵他们就有机会能赢。 齐萧衍风风火火的赶来,听说陆玄之来信了,他欣喜的左右扫视一圈,最后眸中染上失望。 他眉宇间也染了狼烟,眼下眸中的失落更是无法言诉,陆玄麟挑眉,现在都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鹤云坪距离他们南疆王城最近,南疆人阴险狡诈,就一个平民百姓也会下蛊,所以我们必须斩草除根。” 陆玄麟用手指轻轻敲了敲地图上鹤云坪的位置,现在已经进入五月,可是这宽阔贫瘠的地方看不到半点欣欣向荣之态。 “这是肯定的,玄麟你和齐萧衍身手都比较好,你们现在好好养伤,鹤云坪又会是苦战。” 陆庭铭拨动着干涩的唇瓣,他看似精壮的身体,眼下也仿佛有些撑不住了。 他眉目间尽显疲惫之色,就连见人都有些恍惚,他抬手揉揉眼睛,眼前的地图看着都有恍惚之意。 他重重地叹息一声,只要撑到打赢胜仗他别无所求。 屋檐飞花,百蕊藏香。 陆玄之提着剑随着清风挥舞,剑气寒戾,陆玄之眉目宛若清水抚舟,白蕊落肩头,盈盈清风,拂过他的眉梢。 汹涌的气息涌来,让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坐在凉亭中任由着清风抚梢。 江湖人用的东西虽好,可他每每运气胸间就好似堵了一块大石,兴许是来的太凶猛,陆玄之需要调和。 明日就启程北上,信中父亲与兄长都一切安好,只是在这京城之中他无人可用,也无人可使。 轻纱扶风,衍衍轻铃耳边回荡。 柳风走了进来,双手抱拳:“将军,瞿侯爷被陛下从牢中放出来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