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们选择吗? 真是太可笑了。 此刻连苏晏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眼底黑气翻涌,血光一闪而过。 赵弦没有杀那个鼓动众人的年轻男子,只是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 之后赵弦的目光落在陶永义身上。 陶永义如坠冰窖。 师父是跟他回来的,他早就想到如果赵弦知道真相一定不会放过他,所以他也参与了分尸,甚至之后狗吃不了的阮湘萍的骨头还是他烧成了骨瓷,被他娘拿来当夜壶用。 他娘嫉妒阮湘萍不是一天两天了,村里的女人都嫉妒阮湘萍,因为她们没有赵弦那么俊朗能干的男人,她们的丈夫都不疼媳妇,在友爱村里,打媳妇是最常见的“家庭活动”。 嫉妒是世上最烈最毒的毒药,被嫉妒填充内心,没什么事儿是做不出来的。 用阮湘萍的骨瓷做夜壶,让陶永义的母亲在被陶父打的时候都觉得没那么疼了。 陶永义同样被赵弦点了穴。 赵弦告诉告诉陶永义和那个男人,他会解开他们的穴道,然后他们就要开始相互撕咬,最后谁咬下来的对方身上的肉最多,他就饶了谁。 穴道被解开,两人相视一眼,几乎同时扑向对方。 不一会两人身上都鲜血淋淋几乎没一块好地儿,嘴里都还含着对方的血肉,已经丝毫没有人样,如修罗恶鬼在世。 陶永义的母亲哭得几度昏厥,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半个时辰后,先前那个男人死了,陶永义松口气,还未来得及处理满身痛得火辣辣到几乎要失去知觉的伤口,赵璇挥剑砍断了他的四肢。 陶永义还来不及痛唿就彻底昏死过去。 陶母疯了一样的尖叫,“你说会放过他!你说谁赢了就放了谁!” 赵弦还是面无表情:“我没说放过他,我只说饶过他。我砍了他的四肢,但饶了他的性命。如果撑不过去自己死了,那只能说……是天意。” 就像这群人跟他说的那样——怎么那么巧就在那时候来了一位骨瓷师?所以你妻儿的死是天意。 都是天意。 赵弦命令所有人,不管男女老少,都对着被削成了人彘的陶永义大小便。陶母将妻子的骨瓷当夜壶,赵弦就让陶母亲眼看着她的心肝儿肉的儿子被全村人当茅坑,灌了满嘴满身的屎尿。 陶母受不了这刺激,转头撞墙自尽。 赵弦用尽各种办法折磨村里所有人,但唯独没对江夜安和苏晏下手。不是赵弦有意放过他们,而是似乎赵弦根本就看不到他们。 最后赵弦屠了整个村子,抱着妻子的骨瓷和另一个瓷瓶一剑贯穿自己胸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