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几秒,读懂了那眼神中暗藏的东西,笑了:“你今天是怎么了?” “不知道”,陆长淮抵上他的额头,“大概没睡好。” 他们目前在的这个位置周围都是花,胡缨、周年和小林在挺远的位置,所以也就不用担心被人看到。 古原凑过去轻咬陆长淮的下唇:“是不是做噩梦了?” “忘了”,陆长淮抬手按着古原颈侧,加深了这个吻。 周遭是清雅的花香,棚内温度很高。这个吻黏黏腻腻、勾勾缠缠,两个人眼里都只剩下彼此。 今天是个阴天,不算明亮的光线给人一种可以放纵的错觉。一向沉稳的陆长淮露出了不一样的一面,每一个动作都极具侵略性。 古原能清晰地感受到陆长淮逐渐收紧的手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他微微仰起头,喉结滚动,几乎有些站不住。喘息的空隙他轻声叫了声“哥”,提醒陆长淮这是在外面。 陆长淮慢慢松了力道,贴着他的额头喘气。半晌,他轻轻蹭了下古原发红的眼尾说:“抱歉,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古原抬手去抱他,没有说话。 他明白陆长淮的感受。陆长淮从他这儿获取不到安全感,所有的难受和无力也只能自己扛着,所以他好像只能用这种方式证明他们在一起,发泄他的不安。 古原闭了闭眼:“我爱你长淮,对不起。” “别道歉”,陆长淮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声音很轻,“我就是昨晚想了太多以前的事儿,没睡好,有点儿累。” “今天是不是不该出来的?” “没事儿,抱一会儿就好了。” “那多抱一会儿。” 说是多抱一会儿,可没一会儿两人就都觉得热了,只能不情不愿地分开。 古原把外套脱了拎在手里,还念叨:“那片花不是让小林给热死的吧?温度弄这么高。” 两人各自挑好一盆栀子、一盆茉莉,拎着往小林那边走。路过多肉区,古原说:“多肉挺好看的,但是不适合我们,这个一周半个月的才浇一次水。” 陆长淮说:“喜欢哪个你拿,我不管它就是了。” “那拿几个小的放书房?” “行,我保证只看不动。” 古原笑了一声:“那先谢谢你。” 胡缨和周年那边也挑了不少,小林只能找箱子帮他们打包。 古原蹲在那片死了的花旁边看,拔起一棵问小林:“这种根是不是烧死的?” “是,但是怎么烧死的呢?我最近甚至都没有施肥。” 古原把手指凑近鼻子闻了闻:“我怎么闻着有股奇怪的味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