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了。 他真是个笨蛋。 摸着季容屁股上肿起的一条一条,才知道自己下手确实狠。 叹了口气,“是我没注意……以后用藤条就减半吧。你先缓一缓,我去给你拿消肿的药膏……” 擦完了药,季容穿上裤子趴在床上休息。 一边占据着沉翊珂的大床,一边赌气不理他,和许龙发着信息投诉。 季容-【龙队你什么时候来看我……沉翊珂欺负我】 许龙-【这才一个礼拜?】 季容-【哭哭】 另一头沉翊珂立马接到了许龙的投诉电话。 “龙队,别听她瞎说,你来了就知道。一塌糊涂,都是平时懒散惯了一点都没有要打比赛的样子。” “哼,沉翊珂你污蔑我。” 她丢了个枕头往沙发那去,被沉翊珂单手拍开。 “你现在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刚才是怎么求我住手的?” “唔——……我没有,你你你,不要瞎说!” 电话里的许龙一听,大概猜测到了什么,“翊珂,你对她动手了?” “不动手记不住。”——这是季辉琳的名言,棍棒底下出孝子。 “她是个女孩子你就这么……行行行,我明天过来,你注意下分寸。” 天天打也不像话,周末的两天沉翊珂还是放她去休息了,正好趁许龙来的时候给她调节一下身心。 但季容的屁股已经这样了,万万不可能和陆芝去泡温泉的。 好丢人。 陆芝问起来她只好说来例假了,不方便。 于是季容无比痛恨接下来的工作日。 因为地狱训练又要开始了。 就这样过去了叁个礼拜。 “为、为什么你的规则朝令夕改。” “你的水平在提高,惩罚的手段也要同步提高,不然你的脸皮只会越来越厚。” 沉翊珂要给她用上肛塞打屁股,说是能增加羞耻度——不用实施,光是听着就已经很羞耻了! 而眼罩,早就摘了。 道具从藤条换成了宽的木板,接触面积大了,疼痛程度上会好很多。 季容不愿意,但她打不过沉翊珂——最关键的是这些办法确实有效。 “唔——” 虽然不至于让她哭,但是这种感觉更奇怪。 冰冰凉凉的金属肛塞,还有润滑。 目前的净胜球在35左右,继续往下有些难度。 而沉翊珂暂时不打算放水——他有认真地去接发球。 “还有一个月就选拔了,你还是打成这样,还有脸跟我说朝令夕改。” “哼……魔鬼教练。”,她嘟囔着。 换来的是沉翊珂公报私仇的34下—— 又掉了好几颗眼泪。她缩在沉翊珂怀里平复心情缓和。 好像已经成了习惯。 不一样的是这次感觉某个部位有些,黏腻的液体。 “今天怎么不说话,也不当着我的面蛐蛐了?” “哼,累了。” “确实应该累,周一到周五在我这,周六周日在龙队那,你的精力真是旺盛。” “我们又没有做什么……” “是啊,只是单纯的同床共枕而已。”,沉翊珂的语调古怪,醋味儿很重。 “呃——?!”,季容睁大着眼睛,眨了眨。 “很意外嘛?我怎么会知道?”,看着怀里的人,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绅士”了。 其实对她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吧。 亏他忍了这么久……这么久。 “季容……你……” 沉翊珂皱着眉头。 想说的很多。 “沉翊珂……可以关一下床头灯嘛……”,她低了头,小声询问。 如果俩人不下床,其实床边的灯带不会开,只开了一盏台灯。 “好。”,沉翊珂只当是季容又害羞了,不想让他看到。 黑暗中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在脱衣服。 “沉翊珂……是我贴上来的……你……可以——唔——” 按着她的后颈生怕她反悔,贴上来的双唇像是饥渴了好几年的干涸土地。 直到快呼吸不上来才喘了一口气,他也迅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扯开被子,把她压在身下。 “再说一次……你可以……” 沉翊珂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 “嗯……可以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