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场合不对,不然接一句:“一二三上车!”只怕人人都要争相打款。 王妃却是把手一拍:“啊哟!你说这天蚕甲我不知道,一说这软猬甲我却晓得!据说当年打破襄阳时,得了一件宝甲,便是你说的软猬甲,自此珍藏于皇家,去年皇上立伯颜忽都为皇后,便将此甲赠予了她,以示宠爱。” 叶孤鸿眉梢微动,暗自把这消息记在心中。 有婆子怂恿道:“皇上赐给皇后的,那定是真正至宝无疑!叶公子说他的天蚕甲,竟同软猬甲齐名,那岂不也是世间奇珍?那软猬甲在皇后身上,我们这些下贱人无福得见,叶公子这件宝甲,不知能否让我们开开眼界呐?” 叶孤鸿把手一拍,笑嘻嘻道:“这位大嫂想看,只能等我安达回府。那日我替安达挡了一镖,他好生感谢,我们两个一番交谈,彼此投缘,当即便结为安达。我听说结安达,要把自己最好的东西送给对方,我最好的东西,便是这天蚕甲啦,而且他小小年纪,便随王爷四处公干,难免遇见那些不长眼的狂徒,这甲于他,却比在我身上更有用的多,便脱下来给了安达,安达则把他的美玉赠给了我。” 说着有一次解下玉来炫耀,内宅这些女子,对此玉比哈主管那些人更加熟悉的多,一眼瞥过,便知真货无疑。 王妃看了看玉,神情古怪,又看叶孤鸿,眼神中流露出爱怜之意,对众人笑道:“我说呢!怪不得保保将此玉给他安达,王爷竟也不管,看来不惟是这孩子长得俊俏、举止不凡,更有救了保保性命缘故,这一下啊,我方想的通了。” 那些婆子、丫鬟们纷纷道:“我们原说,小王爷年纪虽不大,却是最沉稳的性子,和王爷如出一辙,这等大事,岂会轻易出岔子,如今看来,有了这份亲上加亲的情谊,小郡主才有福呢。” 王妃嘻嘻笑道:“保保这孩子,果然是学了他爹,做事喜欢一举多得,区区一块玉,自家得了这么好的小郎君做安达,又白得一个好妹婿,待他回来呀,倒要重重赏他。” 婆子丫鬟们又是一顿恭维,叶孤鸿听在耳中,背冒冷汗,忍不住道:“王妃!这、这是怎么话说得?咱们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王妃白他一眼,伸手搂住肩膀道:“你这孩子,得了便宜竟还卖乖!我问你,你知道这玉代表什么么?” 叶孤鸿叫苦道:“王妃明鉴,我同安达虽一见如故,一共也只相处了三日,每日只说些练武打猎的男子汉事业,他却不曾对我说这玉还有什么寓意。” 王妃笑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和你说罢,你家安达,还有个妹妹,如今方才半岁。半年前,我生下他妹妹时,心里愁啊,愁的我睡不着觉、夜夜哭泣,好悬没死了。” 叶孤鸿心道:你这是产后抑郁症啊!口中却道:“王府之中应有尽有,王妃何必忧愁?” 王妃摇头道:“你孩子家懂什么!当时我想,她是汝阳王的女儿,生来便是郡主,若是别人看她,何其好命?却不知这世间女子,命都是不由自个儿的。她幼时或者吃穿不愁,养尊处优,到了十余岁要嫁人时,必然要嫁入高门大户,可是高门大户那些公子哥儿,你不知道,我最知道,大多都是无能的废物,这也罢了,更没几个是会心疼老婆的,每日花天酒地,荒、荒那个无度,岂不苦了我的女儿?就这还是好的!若是我女儿长得美些,入了皇家的眼,不论是选进宫里,还是指去和亲,那都是一别再难相见了,她是我身上掉下的肉啊,想起来这些,我就要哭的停不下来。” 叶孤鸿隐隐猜出她的意思来,暗暗想到:了不得了,若这般说,这位王妃这份爱女之心,倒当真难能可贵。 果然便听王妃说道:“那时保保便来劝我,说额吉你不必担心,你不就怕妹子嫁的不好么?你放心,到时候我这做哥哥的,便替我妹妹做个探花郎,走遍天下,寻一个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