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弥隅的方向走去。 擦肩而过时,陆安歌小声问他:“为了我们两个,值得么?” “我可没为过你们,”弥隅嘴上不留情,侧身就近拍了拍陆安歌的肩膀,“我是为了云落。” 对于弥隅挺身相救的好意,陆安歌接受得更加爽快。他抓在弥隅拍他肩的腕子上,轻握了一下:“人心难测?” 弥隅微微一怔。谁说不是,当初和云落有你没我有我没你地针锋相对时,任谁也不会想到有如今这么一天。 他一下笑得释然:“嗯,人心难测。” 时间不等人,紧接着又是三言两语的交代:“备用的飞行舱上有你们可能需要的所有东西,拐过第一个路口就是。陆少校,你经验比我多,怎么甩脱跟踪这些事,应该不用我教你吧?多的话不说了,保重。” “你也...保重。”陆安歌道了谢,拉起颜言的胳膊,从弥隅的身边离去。 不出两步顿住了脚步,是颜言转过身来:“弥隅...谢谢。” 弥隅却没再回头,继续向前走着,潇洒地抬臂,挥挥手:“快走吧。有话留着,下次见面再说。” 眼看着两人消失在视野里,弥隅终于松了口气。他才将视线收回来,方才还控制着那两个人的士兵,转眼就在云峰的授意下钳住了他的胳膊。 而后猝不及防地,冰凉的针头刺入他颈间。 这八成不是什么好东西,弥隅一瞬间像被丢进了真空空间里,什么力气也用不上。 他只能把浑身的重量都放在锁着他的那两个人身上:“我说云老将军...不必这样防着我吧。我一个人而已,掀不起什么风浪。” 云峰的眉心动了动,混着鼻息轻嗤了一声:“你不过是一个从f区来的而已,有什么可怕。我防的是云落——那个孩子的身上,什么都可能发生。” 末尾那一句虽不情愿,听起来却好像是对云落的肯定和夸奖。或许是因为那样鄙夷的语气他听了太多,所以更显出后半句的弥足珍贵。 那是云落一直渴求的东西,可惜他没能亲耳听到。 本要对着云峰发作的心情,竟就这样被莫名抚平了。 弥隅有些脱力,垂头的瞬间,后颈的腺体从敞开的衣领里露出了半截。强忍了几日的易感期,即便前一晚得到了缓解,此时的腺体依旧有些明显的红肿。 云峰扬扬手,身后的两人又用力将他的动作锁死。云峰走近,摘了单手的黑色皮质手套,一把拉下他后颈的衣领,面色变了一变。 没有任何一个alpha会在易感期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没有抑制剂,也总有omega,再不济,f区的beta那样多,总有幸存下来的,能解他燃眉之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