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萧筝装了那么久,今天终于摊牌,“那天都没谈明白,顾顷可是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你看我们拍电影呢,都讲究一个起承转合,你们只开了头,没结尾啊。” “徐入斐同志,抽烟没有用的,事情你得解决了才不愁。”萧筝脸上笑嘻嘻,没个正形,说出话却实打实在理。 “再说了,你拒绝人还挺有一套的,还怕对方死缠烂打不成?” 徐入斐回过神,“……今早走廊上你也听到了?” 萧筝迅速转移了话题打上哈哈,不管是住在哪里,这墙壁都薄的愁人,叫他有什么办法。 电梯门开合又关闭,徐入斐本来想敲门,又想到顾顷如今谁都不见,未必能听见。 输入了以前的密码,是正确的,门开了。 路上徐入斐想到过很多情景,但设想里黑漆漆的客厅不存在。 他的来访令屋内的二人都十分错愕。 那种错愕表现在脸上,荒唐的人却是他自己。 徐入斐握在门把的手松了一瞬,好像笑了一声,自己都不能确定,那笑声是不是存在。 他想把门重新关上,就当自己没来过。 但顾顷先一步反应过来,大跨步地走过来,用身体挡住即将要关合的门。 “小斐?你怎么会来?不、不对,你先进来……” 顾顷的无措令他整个人看起来好笑,并没有顾嘉柔所形容的那样憔悴,好像下一秒就会死掉。 我为什么总是受骗? 被顾顷拽住手腕时他也没有挣扎。 毕竟是自己选择来的。 屋内还有另一个人,紧张地咽了咽唾沫,从沙发上站起来,试图和徐入斐打招呼。 徐入斐看着顾顷,说:“你妹妹给我打电话说你快死了,所以我来看看你到底死了没。”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固。 方光阳大气不敢喘。 对面两人谁都不说话,只能是他来打圆场。 为了缓和气氛,他硬着头皮开口:“小斐,你还记得我不,我,方光阳,我们以前见过的,那时候董老还在……” “不许叫他小斐。” “记得。”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你先走吧,剩下的事等明天再说。”顾顷头也不转,对方光阳说道。 方光阳早就想走了。 客厅里还摆着空酒瓶,零零散散全是洋酒。 像顾顷这样不要命的喝法,他是出于好心,怕人有个三长两短才留下来。 这次顾顷上手揍了乔溥心。 后台许许多多工作人员都看到了。 哪怕第一时间制止了现场录制,也难免走漏风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