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上学期的事。 “那你走了,我在上海还有什么意思?我跟你一块儿去南临得了。” 随曦诧异:“你男朋友怎么办?”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见色忘义啊?”谢珊瞪她,“放心吧,回头我会和他商量的。” “你决定就好。” 由于回去实习需要办诸多麻烦的手续,等两人折腾好,离五月实习只剩一周。买了下午的车票,两人收好东西,前往火车站。 天气热,谢珊去买冰激凌,随曦负责看行李。 手机响了,她看到名字:“小叔。” 恰好有广播响起,融在嘈杂中也很明显,季景深靠着椅子,温声:“在车站了?” “嗯,刚到。” “午饭吃了吗?” “吃了,”随曦迟疑了下,反问,“小叔呢?” “正准备去食堂。”他边往外走,边说:“几点到,我来接你们。” 随曦轻轻啊了声,指尖扣紧手机边缘,“不用,我和谢珊自己回家……” “几点到?”他打断。 “两点四十。” “好,”季景深轻笑,“我在出站口等你们。” 随曦垂下眼睫,半晌后,很轻很慢地嗯了一声。 他要吃饭,电话就到这里结束,随曦盯着屏幕由亮至黑,一转眼,被谢珊骤然凑近的大脸吓了一跳。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没声音的吗! 谢珊笑嘻嘻:“沉浸在电话中的人,看不见我很正常。” 随曦:“……” 谢珊把冰激凌递过去,用肩拱拱她:“你小叔要来接啊?” “是。” “我就说呢,”谢珊坏笑,“怪不得你露出那种表情,果然春天来了,连随曦都开始发春了!” “……”她什么都没听到。 南临是终点站,到站广播一响,人陆陆续续起来往出口排队,随曦站在谢珊前面,点了点行李,确保没东西落下。 出站口密密麻麻都是人,吆喝声占了半数,随曦目光快速扫过人群,没看见他。 摸出手机,她翻到通讯录他的名字,手指尚未按下去,左侧肩忽被轻拍了下,她猝不及防吓了一大跳,身子一侧,鼻尖重重撞到他胸口的纽扣上…… 啊,好疼! 眼睛瞬间红了,随曦泪眼汪汪,抬头瞪了始作俑者一眼,“小叔,你走路没声音的吗?” 季景深失笑,弯腰细细看她,低声道歉:“嗯,是我错了,疼不疼?” 他说话时,气息无意喷在她脸上,一阵燥热,随曦赶忙低下头,含糊嘟囔。 “不疼了。” 两人一共三个行李箱,后备箱只能放下两个,季景深便顺手把多的那个放到后座。谢珊见状,自觉抢占先机坐入后座,把副驾留给随曦。 随曦丝毫没察觉,一抬头就剩她一个人还在车外,赶紧坐上去扣好安全带。 车子驶出停车场。 正值午后不久,太阳热烈,有些刺目,季景深把遮光板放下,余光睨到她蜷缩着在睡觉,暖阳直直晒在眼皮上,抬手帮她那一侧的也翻下来。 随曦有段时间没回来了,家里落了灰,她从鞋柜里找出两双鞋,不好意思地笑笑:“有点脏,先别坐。” 谢珊表示毫不介意,问清扫把拖把在哪里就要开始大扫除,随曦回答,又听得季景深说:“我帮你们。” 她愣了下,还没来得及拒绝,谢珊已经替她答应下来:“好啊好啊,谢谢帅哥!” 季景深忍俊不禁,看随曦眼:“不客气。” 随曦:“……” 三人分工明确,随曦扫地,谢珊拖地,季景深便负责擦玻璃和桌子。 扫过客厅和客房,随曦走进自己房间,季景深在擦玻璃,她望过去,发现水盆里的水该换了。 她默默过去端走,接了盆干净的。 再回去时,他站在窗台上,在擦玻璃外面,见她回来,两步跳下过来接。 “地上滑,小心点。” 避开水滩,她站在原地,眼神随着他动。为了方便干活,他早就脱了外套,上身只穿了件短袖,露出修长结实的手臂,肌理分明。 视线顺着他的手到他的脖颈、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