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道:“大伯,你觉得怎么样?” 路长贵瞄他一眼,目光冷漠而嘲讽道:“既然是你欠下的债务,当然是由你来还。既然你瞧不上我那点钱,我就不管了。两位大哥,这小子屡赌不改,你们是时候给点颜色他瞧瞧。别说削指明志,把他的头给砍了,我也绝无二话。” “……” 路大方惊悚地望着这个懦弱又老实的大伯,心想着哪里不对劲了。 “怎么,我说的还不明白吗,带着你的人,赶紧给我滚蛋,我不欠你任何东西,别把你那一套用在老子身上!”路长贵讽刺道。 路大方惊得合不上嘴,突然,恶狠狠地瞪着他:“大伯,我是你的侄子,你要见死不救吗?是,我抢了你的土地,可没有我,这个家就绝种了。爷爷在黄泉上也不得安生的。到时候,你拿什么去面对列祖列宗。” 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混蛋。 路秋撇撇嘴,心想着,这个路大方跟贾志仁像是亲兄弟啊,夺人东西,还说得理直气壮。 路大方说那些话,引得路长贵一阵迟疑,一会儿,就坚定道:“随你怎么说,总之,我不会出卖路家的人。” “路长贵,你真是不识好歹,路家每个月给你几个臭钱,就收卖你的心。想想,你能赚得更多,就像是赌博,一下子就翻倍了。”路大方急得诱惑道。 路长贵气冲冲地走到他住的小木屋,从里面拎起一根木棍,对着路大方威胁道:“兔崽子走不走,不走,吃你爷爷的棍子!” 路大方吓得脖子一缩,立即恶性暴露无疑,对着那两个中年男人道:“还愣着做什么,没看到老头子想打我吧,揍他,给我狠狠地揍,揍他答应为止。哼,”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对路长贵道:“等打残了,再让他签字画押,一万块,我看他要怎么偿还!” 路长贵怒不可遏,这真是他亲侄子吗,不仅想骗光他的钱,还想让他签下高利贷,让他不得安生啊! 他气得举起棍子,眼看就要打向路大方。 一个中年男人冲过来,轻易地抢过他的木棍,还狠狠地将他甩至一边。 路大方大步坐在路秋给买的躺椅上,不忘说道:“先别打死,老子等着他签字呢。” 路长贵遇人不淑,仰天长吼一声:“老天爷,你这是要灭我啊!” 眼看着两个强壮的男人向他步步逼近,凭着他一身老骨头,不被打死也落得一身残废。他被逼退至一边,正是路秋躲避的芭蕉树。 突然地,听到有人低低地对着他说话。 “长贵叔,想办法引开其中一个人,我让月狼来帮你。” 是路秋的声音。 路长贵吓出一身冷汗,很快就镇定下来。 瞄准其中一个男人,他弯腰从俯冲的姿势,那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遭到他重重的撞击。 两个人迅速扭打成一团。 路大方笑唧唧道:“老头吓傻了,连命都不要了!” 可下一刻,他再也笑不出来。 从芭蕉树里,缓缓走出一头狼,黑白相间的毛发,眼睛闪着绿油油的光芒,诡异而神秘。 路大方吓得从躺椅上滚下来。 是狼。 其中一个男人严阵以待,两只手捏成拳头状,估计连他也想不明白,一个小山村,哪里来的狼。 “是月狼,路秋那小妮子肯定在附近,妈的,被坑了!”路大方很快想明白,只要捉住路秋,这头狼就奈何不了他。 月狼目光冷漠地望向那中年男人,眯着的眼睛里,竟然闪过一丝不屑。 是不屑,就连中年男人也感受到他的蔑视。 “畜生!”他咆哮着,赤手空拳冲向月狼,却不想月狼的速度更快,快如闪电,一阵白光闪过,整头狼窜到男人的后背上,张开森然大牙,狠狠地咬向男人的后背,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