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醒来,那种从小腹到花穴的隐秘的酸胀感都一直存在。 余芙满腔怒火地坐起来,发现自己恢复了对手脚的使用权,第一件事就是抓起身边的——无论是什么东西,狠狠地砸到地上。 梦里被束缚着好像实验台上待宰兔子的经历让她怒火冲天,甚至来不及发现自己坐在一张完全是水构建成的大床上。 出走的理智使得精美的贝枕和丝被扔得好似天女散花,摔在地上砰砰作响,砸出几个毫不留情的白坑来。 又摔了床边珊瑚柜上的铜镜,砸了似乎是梳妆的银纹花钿漆匣。 直到火都泄完,余芙梦里酝酿膨胀的那股恼怒才稍微平静下来。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呆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水晶殿内。 不含杂质的透明水晶围筑成一个极大的空间,各种贝母云罗流光溢彩缀在其间,雕刻着的鳞纹和藻纹只有在变换角度观看时才若隐若现地一闪。 占据空间最大的是占据中心位置的一张水床,轻盈如纱的绸绫流苏摇曳,金丝银线交织出华贵纹路,被束成四股垂在角落。 流动的水波晶莹荡漾,手按上去却是玉石一般的冷硬。 不是什么想象中的沙滩和海水,明明在进十三区前傅青州讲得头头是道。 她没听几耳朵,但是也记住了这里最有可能出现的污染物是突棘巨钳蟹,他记过每个区各种异兽的星级,理所当然星级最高的那个最有可能成为污染物。 现在别说什么蟹不蟹,这还是正常的十三区可能都得说声谢谢。 这实在太诡异了。 而且和她记忆中,四平八稳没什么新意的原本的比赛结果和过程都完全不一样。 正常的打怪比赛,学校会给装这些花里胡哨的背景吗? 但是明明情况这么危急,连安不安全都不知道。 余芙却思索了片刻,慢吞吞地、在水床上四肢舒展地趴下了。 废话,她都失去意识了这么久,要出事早就该出事了吧? 而且余芙对自己的能耐有清楚的认知,对赛前她爸刚给学校捐的价值几亿星币的实验楼也有信心。 公主永远不会是需要行动的那个,她只要放心等着骑士来救就好了。 相信能拿到前三的傅青州能解决眼下的情况,对自己魅力也非常有自信的余芙丝毫不怀疑等傅青州弄明白情况后就会来救她出去。 再不济,她也清楚自己举重若轻的身价,傅青州不可能放着她不管。 她已经很多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舒适的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