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欺人的坏蛋而已。”何黎安匆忙解释,甚至还伸手扯着身旁的于嘉礼,让他一起帮忙解释。 于嘉礼也看着徐闻,“小安说得对,徐兄,你不必将事情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我们知道你和苏凯泽的过节,自然是力挺你的,对方小人行径,必不可能一直嚣张下去。” “没错没错。”何黎安如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徐闻:“……嗯。” 他打定主意了,回府就让萧寒瑜帮忙。 但是这事还可以求萧寒瑜帮忙,那如果事情严重到没有人能帮他呢……如果他更强大的话,那他身边的人,就不会受到他的连累了吧? 三人吃完饭,便出了酒楼。 于嘉礼和何黎安照旧要将徐闻送回去。 “诶,于兄,你怎么换了个车夫,之前那个呢?” 徐闻坐上马车,想到自己刚才看到的生面孔,忽而问道。 于嘉礼叹了一口气,“那人的老家因为被山匪洗劫了村子,家里人因此受伤,他只好主动辞了我府上的工作,赶紧回家去了。” “山匪?是哪的老家,如此不太平,没有官府下场治一治那些山匪吗?” “是香江附近的一个傍水村落,徐兄,你还指望着官府会管那些山匪呢,就是因为官府不作为,那些无法吃饱的穷苦百姓才被逼上那条血路的啊!” 何黎安气愤地道。 而往往官府腐败无能,反映出来的,也是中央朝堂的腐败。 “小安,慎言。”于嘉礼却有十分的警惕心,说这种批驳官府行为的话,搞不好是会被当做对他国敌细来处理的。 何黎安讪讪地闭了嘴,但那眼里还写着愤怒与浓重的悲哀。 天下读书人,为何读书?还不就是因为其心怀天下,心系百姓,思国家危亡,企图文以载道,让愚昧的百姓觉醒,让腐朽的国家注以新的生机。 话题一瞬间就变得沉重。 三人相对无言,沉默。 直至马车忽然一个紧急停下,随后就听到车夫惊骂的声音,“作甚呢找死啊!” “何事?” 于嘉礼挑开门帘,问车夫。 车夫脸上的余怒未消,也不忘垂头恭敬地回答主人家的问话,“于公子,近日不是很多流民都进京了么,刚才有个小乞丐横穿街道,差点就马车撞上去了!” “流民?可有真撞上他?”于嘉礼问。 “应该是没有的……” 耳旁是于嘉礼和车夫的对话,徐闻撩起一旁的窗帘往外看去。 看到了街头的对面,站着很多衣着朴素、看起来脏乱无比,如同乞丐的人,一个个面黄肌瘦,头发干枯发黄,一双双眼大而无神,空洞无物。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