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将很多国家的使臣都赠送了牢狱一日游,就相当于,将各国放在了对立的位置上,如今也只能勉强维持表面和谐的关系,但远远不可能出现那种共游京城的欢乐。 当然,就算没有萧寒瑜这个意料之外的操作,那些别有用心的国家,也不会诚心恭敬地对待萧国。 这个本来是想要让天下各国互相交流的机会,早就悄悄变了味。 萧寒瑜这两日,就派丞相等人去应付那些各国使臣,而他则是带着徐闻回了太子府。 想在忙时也躲个清闲,与徐闻待一会儿。大清早也难得没有起床,而是赖在床上。 他紧紧抱着徐闻的腰,自己整个人几乎都趴在了徐闻的身上,眼皮微微阖起,鼻间轻嗅徐闻自带的味道,如同一只慵懒黏着主人的大猫,将平日里不轻易展现的柔软肚皮慢悠悠地露出来。 而男人倚在床头,大手搭在少年的后脖处,时不时指尖微动,摩挲两下那细腻的皮肤,另一只手则是放在少年的腰背处,指骨微曲,轻轻来回滑动着,似有旋律般。 无论是萧寒瑜,还是徐闻,都享受着这一片刻的安静宁和。 然而这宁静的氛围,却被人打破了。 厉轻敲响了两人的门,“殿下,几位皇子不请而来。” 萧寒瑜烦躁地蹙眉,动了动脑袋,在徐闻的胸肌上蹭了蹭,“我那几位好皇兄,这时候来找我做什么?” 徐闻没有萧寒瑜那般不虞,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也做好了两人不可能真能享受到忙里偷闲的心理预想,刚巧,他可以趁着这时机,去做自己的事情。 故而他便拍了拍萧寒瑜的脑袋:“乖,起来吧,昨日这几位皇兄都无故缺席宫宴,兴许是向你请罪来了。” “他们请罪?”萧寒瑜不情不愿地坐直身,嘴角勾起一个冷嘲的弧度,神情含着轻蔑,“那几个烂人,不在自己府上醉生梦死,却来我这里找存在感,定是又想到了什么坏点子了。” 徐闻不置可否,只是也从床上下来,将挂在木架上的外衣递给萧寒瑜,随手又将放在一旁的鞋子递到萧寒瑜的脚下。 萧寒瑜接过衣服,一边套上,一边看向徐闻,忽而敏锐地察觉些不对劲,“哥哥,怎么感觉……你好像挺希望我赶紧走啊,怎么,哥哥这是厌倦我了?” “……” 徐闻沉默片刻,冲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萧寒瑜不明所以地凑过去。 结果男人却指尖一挑他的下巴,俯身重重地亲了一口他的唇,嗓音还带着清晨时的微哑,笑意染上眉梢,又恣意又如春,“你说呢?” 少年顿时落败了,一阵面红耳赤过后,狼狈而逃。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