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具,婚礼前几天送到,谈妥了。十八开始,家里装修,墙重新粉刷一下就行。”顿一顿,征询她的意见,“我的意思是刷成一色的白,你觉得呢?” “好啊。”雁临瞧着自己这儿的墙壁,“上边白下边绿,我其实不喜欢,主要是这个绿,基本没有跟它搭调的家具。” 陆修远轻笑,喝了两口牛奶,把她安置到膝上,搂在怀里,“你打一开始,就是理科成绩一定比文科高,想好学什么专业没有?” “我可不想插班再复读,当然得报考最有把握的,最想学精的专业是数学。” 陆修远在她面前从不掩饰情绪,目露惊喜,“那可太好了,咱家老爷子之前见你对建筑很有兴趣,还有点儿吃老太太的醋,说自个儿的建筑水平也不差,前提是有数学功底打底。” 雁临忍俊不禁,“奶奶怎么说?” “奶奶根本不搭理他,倒是跟我说过,瞧得出来,你私下里擅长的感兴趣的,应该都不是以后会报考的专业。” “奶奶真是看的太通透了。”雁临对祖母心悦诚服,又叮嘱他,“你可得给我保密,万一考不上,多尴尬。” “知道。但你真不用有太大压力,政治已经有兴趣有正确思路,分数低不了,其他的你也没少用功,最终成绩差不了。就凭你问爷爷奶奶那些功课上的问题,他们都是这么说。” 雁临拍拍心口,“我更有信心了。” 她想的是,前世高考成绩市里前几名,这辈子拼个前三名,也只是向上迈了一个台阶。 最有名的几所大学的录取率,好像是百分之八到十左右,算算人数,她还是有希望考入名校的。 接下来,她又说了跟徐东北谈及的那些事情,毕竟,他如今也是星雅重要合伙人,这是有必要的。 陆修远满口赞同,随后说:“我总算明白,你怎么能赚到那么多钱了。” “那么多钱?这种话由你说,好奇怪。”雁临捏着他下巴,“你交给我保管的那张存折上,就有好几万。说实在的,最开始我真是绞尽脑汁琢磨藏存折的地方。” “那不一样。”陆修远解释给她听,“恢复高考第二年起,我只要有探亲的假,回来就张罗做生意,回部队之后,也有人替我盯着,一笔一笔,一年一年的拿分红,那些生意到现在也没断。” “怪不得。” “想的是给爷爷奶奶爸妈改善生活,结果只有爷爷奶奶爽快地收着。”陆修远思及往事,没辙地笑着,“爸妈一分不要,我只能送礼,然后他们再还给我双倍三倍。” “但是,现在已经不一样了吧?”雁临既是宽慰,也是讲事实,“最近你给家里添的大件儿,爸妈可是什么都没说过,也没说要出装修的钱吧?以前离得远,当然会担心你没钱花。” 陆修远认真地想了想,“还真是。现在给他们什么东西,都不跟我矫情了。” “哪儿就是矫情了?”雁临凑过去,咬他一口,“爸妈那种人,是跟任何人矫情的性格?我估摸着,以前只是太心疼你,也因为好些年聚少离多,太抱歉。” 陆修远报复回去,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口,随即却是敛目沉思片刻,“应该就是你说的那样。我真好受多了。” 雁临欣然而笑。 陆修远逗留两小时左右,打道回家。 从头至尾,他和雁临没谈及郑涛、陆明芳等人一案的只言片语。 没必要赘言。 她打电话给他时,意思就是把做主权交给他。 他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时,意思就是酌情追究。 更何况,影响恶劣或事态严重的案子,再怎么着重处理,也会因为目前警力有限的原因,无意间拖延进度。从报案到定案论处,两三个月能有结果,已是全力而为。现在讨论什么都为时过早。 . 陆明芳、耿金坡、耿丽珍和郑涛,因涉及案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