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买国库券赚了好多钱,是不是真的?” “是赚了一些。”陆修远叮嘱她,“到我家可别说这些,不然我爸又得训我什么钱都赚。” 大家又是一通笑。他那哪儿是什么赚了一些?整个儿是用几万块换了三四百万,究其原因,也不过是及时看资讯报纸发现的良机。这种脑子,实在能把真正的财迷疯气死。 聊得尽兴了,陆修远又已提前结了账,一行人相继走出雅间。 因着陆修远今天管接管送,雁临没开车,两个人直接去往星雅。 路上,他问:“说起国库券的事儿,忘了问你了,去年你什么情况?”她连烟酒的差价利润都想赚,这种事更不消说。 “赚了十几万,再买就是用临羽的名义。”雁临笑盈盈的,“今年不是盖房子嘛,得把这笔钱赚出来。” 陆修远抚了抚她后颈,又握住她的手,把她微凉的指尖焐暖,“跟老刘聊完彩票,给他提了个建议,等到明年,酒店二层能布置出一个宴会厅,大小能容纳几十桌。” 黄石县酒店这几年也是日新月异的情形。雁临大三那年,不惜血本停止营业多半年,将酒店重建成特别气派的四层建筑,重新开业后,仍旧是县里最高档、承办酒宴最多的存在。 雁临听着,心头一动,“那样的话,就有固定的承办婚礼喜宴的地方了,宾客还不用分散。”而新郎新娘出场时,可以穿着礼服走红毯。 “对。” 雁临挠了挠他手心,“替夏羽谢谢你。” 陆修远笑笑地凝她一眼,“还不如说,为了你设计的婚纱谢谢我。” 雁临歪一歪头,“不知道我学得含蓄了吗?” 陆修远哈哈一乐。 到了星雅大门外,陆修远停了车,给雁临拿过手袋,“多喝热水,少喝茶和咖啡。” “嗯。”雁临下车后,逗他,“陆总,都到门口了,也不进去坐坐?” 陆修远毫不犹豫,“没空,赶着回家陪闺女去。” “那好吧。”雁临一路笑着走进办公室。 陆修远回到家里,脚步匆匆地走进室内。 陆潜在修理盆景,叶祁在看报纸,见了修远,同时说:“心心睡着了。” 陆修远点了点头,转身到父母的卧室。 林婉正在叠心心洗好的小衣服,瞧见他,用下巴点了点大床。 陆修远坐到床边,轻抚女儿的头发,俯身亲了亲她脑门儿。 “没完没了地哄着,把我们心心哄出小脾气来了。”林婉低声说,“你开车走的时候就老大不高兴,总瞧着外面,要不就指着外头想出去,到睡觉之前都在打蔫儿。” 陆修远怪不落忍的,“没哭吧?” “那倒没有。我们心心的眼泪是货真价实的金豆子,轻易才不掉。” 陆修远微笑。 林婉收起衣服,“我得出去一趟,问问熟悉的老中医,临临到底用哪些补着更有好处。生孩子之前,不管一天多累,第二天六点来钟准能起来,瞧瞧今年……气色也一阵一阵的不好。” “一半年哪儿缓的过来,不过问问也行。” 林婉取出一床棉被,“你陪着心心,能眯一觉就眯一觉。” “我送你。” “不用。我还得串个门儿。” 陆修远望着母亲,“妈,谢谢。” 林婉微愣,随后戳他面颊一下,“我这辈子最舒m.feNgYe-zN.cOM